若有危殆尽管知会于本皇子一声,本皇子出马必让宵小之辈屁滚尿流!”大皇子说着,搂起祚晨的肩膀,说不出的亲近之意,“还曾听闻,你和老三彼此也不甚待见?”
被皇子搂着,吴江侧目不已,祚晨更是汗毛皆竖,别是大皇子有不良嗜好吧?心里腹诽着,哪敢造次?窘的脸颊通红,“都是别有用心之人,恶语中伤于我,皇室尊崇其是我等敢于不敬的举止?谣言,肯定是谣言!”
“谣言?绝无可能!”大皇子松开胳膊,看着祚晨的眼睛略有迟疑,随之更是坚定的语气说道:“在老三的酒楼大打出手,朝堂上下早已传的沸沸扬扬,还会有假?”
这皇子殿下,怎的比王平都话痨,一路喋喋不休,吵得祚晨双耳轰鸣,不禁心里苦恼不已,早知如此就找个托辞出宫回府了,何苦受这份磨难!即便心中颇有微词,也是不能有所表示,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殿下,那是误会,皇上对那事……”
大皇子摆着手,打断祚晨的话,眯起眼睛说道:“知道吾父皇为何对你青眼有加吗?知道为何要册立本皇子为太子吗?”连续两问,语气已是尽改张扬本色,满脸皆是凝重,眯着的双眼却是寒光闪动。像是夜色中盯紧猎物的孤狼一样,无情孤冷!
说话间,已是来到皇子的寓所,不知所以的吴江站在祚晨身侧一脸茫然,祚晨却是心有所感,出于慎重自然不敢直抒己见,满脸尽是谨听教诲的模样。
很满意于祚晨的表现,皇子微微撇着嘴,“邵太师所言不虚,皇上只是利用吾等整治宵小之辈而已,何谓青眼有加?何谓国之栋梁?……,未继位的太子历来便是众矢之的,吾皇……用心良苦啊!”
祚晨只感觉脑袋都懵了,皇子殿下一反路上嚣张跋扈的性情,一副老谋深算的神态,差别如此之大让祚晨始料未及之余,更是腹诽不已,都说深宫大内绝无省油的灯,这般看来此言绝非妄言!姑父于献民在御书房时,说皇子在世人面前尽显骄横,如今却是老神在在,是皇子刻意装象还是姑父所言未及?
抛开这些暂且不谈,跟皇子只是一面之缘便漏出微词,咱俩很是熟稔吗?祚晨腹诽着,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明显皇子对他了解颇深,他对皇子却是毫无所知,仅仅是不久在御书房的丁点听闻,能有多大益处?
把脑袋摇的跟货郎鼓一般,祚晨三缄其口,心里说,你想说我便听之,不想说也决不好奇探听。
见祚晨不为所动,皇子殿下开心地笑了,很大声肆无忌惮地笑,直笑的双眼泪花闪动,“有意思!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真希望吾父皇把你看走了眼……”话毕,又是哈哈笑将起来。
苦笑不得的祚晨简直是莫名奇妙,心中开始大骂不已,瘪犊子王八蛋!傻笑个屁!怎么也不笑抽过去!喊老子过来一叙,净听你小子鬼哭狼嚎了!
神经病一样笑的意兴阑珊,大皇子压低声音说道:“本皇子,告诉你一个秘密。”戛然而止,目不转睛地观察者祚晨的神色,哪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辈?分明是心思颇深,隐而不漏!
骇的祚晨左盼右顾,偌大的客厅也就三个人,神经兮兮地又是哪般?皇室里一个正常人也没有!有些恼怒的祚晨心里恨恨地嘀咕着,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皱起眉头,“……秘密?”
“对,秘密!”
大皇子又眯起双眼,微微撇着嘴,在祚晨看来尽显邪恶!
“皇上要利用册封太子一事,整…治…朝…纲!本皇子是棋子而已,你!……吾父皇未来的乘龙快婿,也必定是棋子一枚!”皇子眼见得祚晨惊愕地张大了嘴巴,“听闻,刘老爷子昨日进京都了,身体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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