祚晨例无虚言,估计“炸”肯定又是祚晨鼓捣出来的新奇玩意,可这威力也忒大了,真的可以做到人仰马翻死无全尸?
坐在书案后的王爷,脸色很难看,或者说是相当地难看,祚晨见管事陈达那战战兢兢的身体就知道,王爷这脸色平常绝不多见或者是绝无仅有。
“爷爷,这是海阳城的特产,干海参、鲍鱼……”
“你小子,就是抱一大包千年人参来,也弥补不了!”王爷大声咆哮,震得祚晨双耳一阵轰鸣。
有事说事用得着这般大声?你委屈了冲我发火,我委屈了冲谁发火去,还真把我当你孙子呵斥了?祚晨腹诽着,却并不敢开口直言,垂下头,一副等待受教的模样。
“你说!给李子钦放火,为何非要从王府出发?”王爷依然那般大声,喘了一口粗气,又说道:“那李子钦,当着皇上的面,满朝文武的面,竟然指着本王的鼻子,说本王怂恿你到他李府图谋不轨,意图烧死他!”
不待祚晨作答,王爷猛地一拍书桌,“你就是个废物!烧了他一个阁楼,怎么不把他烧死?起码也要烧了他整个李府吧!”
祚晨总算是听明白了,可以肯定,王爷在朝堂上被李子钦指着鼻子呵斥,在文武百官面前掉了面子,当然是心有不爽,难怪满脸阴云密布电闪雷鸣!祚晨暗暗想着,让我再给你俩添上一把火,烧的越旺越好!
想罢,祚晨装出满脸的委屈,低声说道:“爷爷,若不是担心为您惹下麻烦,我还真想烧死那只老鳖!昨天,就是想着这只老鳖欺人太甚,明知道孙儿受您庇护,仍然一再追杀,这不是与您势不两立?所以孙儿越想越生气越睡不着,就出府给他放了一把火。可是,孙儿做的隐秘,那李子钦怎么就知道是我所为了?”
王爷听了祚晨的一席话,心情稍有缓和,起码祚晨说到了“孙儿受您庇护”,虽然,祚晨的话有严重的挑唆意图,但是祚晨和李子钦这难解的疙瘩,确实是实情,有相互的仇恨,就有利用的价值。更何况,他还是自己最亲信的刘尚武之子,这也至关重要。
“别和我打马虎眼,你那随从张有财,不是老早就在王府外候着你?这完全就是你早有预谋,不是?”王爷很为祚晨的心机恼火,干脆敞开了说,就祚晨回府时对暗探的一番叫嚣而知,祚晨对暗探的事情已近了然于胸,也就没了遮遮掩掩的必要。
“那……,可能是不放心我,特意过来就孙儿回府。”祚晨眨巴着眼睛,很想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却徒劳的发现,怎么也不太圆满。
王爷轻哼一声,心里说,接你回府还要走后门,说给鬼听去吧!郁闷地看着鬼怪精灵的祚晨,毫无着力的感觉不由心生,怎么这般桀骜不驯,那老刘头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就这模样还不是在家整天的惹祸生端!?
祚晨偷偷观察着王爷的表情,一通邪火发了出来,脸色也缓和了下来,也不气喘如牛了。暗暗地舒了一口气,心里说,这暴脾气真不容小觑,以后还是尽量少招惹他为好。
“也就是三五天的时间,外域使团就会进京都,皇上为了避免让外人看笑话,把事情给压了下来,待得使团离开京都,李子钦也不会放过你!”王爷说着,很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连你都被当着满朝百官呵斥,我有什么好丢人的?被皇上一起处置了,也没你什么好处,还幸灾乐祸的表情给我看?祚晨暗自想着,依然是不敢和他真的针锋相对,心里不禁恼火起来,恨恨地咬着牙齿思量着,趁着皇上顾及面子的时间,再想个法子给那李子钦难堪。
“想什么呐?”
“想着怎么治他李子钦!”随着王爷的问话,祚晨竟然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砰”的一声,王爷恨恨地一拍书案,“你还有完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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