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忌惮的大声笑起来,远远地传到跟梢的二人耳朵里,俩人不由得一阵紧张,停下马望眼欲穿的向来路看去,年轻人不安地说道:“怎么还不见人来,这荒郊野岭的真是瘆得慌!”
“他们停下了,你在这里盯着,我回头接应去。”年长那人,毋庸置疑的说道。
“于叔,你可快点!我一个人发怵。”年轻人更加不安了,却又不得听从老兵油子的安排,只能简单地催促着对方尽量快点赶回来。
“嗯!”被称作于叔的人,轻哼一声调转马头向来路返回。心想,可得躲那俩人远点,就看在城门口那嚣张的劲头,就不是善茬子,这路越走越是荒凉,隐隐感觉有些不妙。抓紧时间和后方来人汇合,应该是最安全的措施,倘若后边没人的话,说什么也不再跟着再向前走半步了。
守备司的探子在踌躇不前,后边司长高原更是小心翼翼,要不是沿途有被马匹践踏地痕迹,甚至都怀疑路途上被挖了陷马坑,谨慎地驱赶着众人走在前头,他自己却跟在队伍最后头,探头探脑地张望着,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调转马头,绝不犹豫。
“呛啷,呛啷……”的把刀声,把高原吓得心都蹦到了嗓子眼,正要调转马头跑路,就听前边的来人喊道:“我是老于,于长福!”
“这只老鳖精,怎么回来了?”高原嘴上骂着,尽量坐直身子。心里思量着,前边是发现重要情况了?
”司长大人!小的回来给您带路来了。”于长福胁肩谄笑着。
在高原看来肯定是他临阵脱逃了,这时也无暇顾及,紧张地问道:“是不是被发现了?他们有多少人?离这里多远了?”
这块软糕!比我还不堪,怎么就爬到司长的位置上去了?于长福腹诽着,自然不敢当面叫他是软糕,“禀报司长大人!还是那主仆二人,离这里五里的路程,肯定没有发现我在跟梢。”说完,全身一阵的轻松,人多势众就是有安全感。
“真的只有主仆二人?”高原一阵兴奋,心想立功的机会来了,这次帮李子钦报了丧子之仇,这可是一个天大的人情。
“千真万确!”
“好!诸位兄弟听好了!禁军总统领李大人承诺,谁要是杀了那个嚣张地小子,马上调入皇城禁军!”为了鼓舞士气,高原当然是在以假话骗人。
皇城禁军不受兵部管辖,直属天子,众兵士自是心知肚明其优越感和饷银的丰厚,没有军功就没有晋升的道理,都懂得。于是,众兵士瞬间就红了双眼,握住钢刀的指节也都发了白,只等司长大人一声令下就勇往直前。
看到预期的效果达到了,高原果断地一挥手,“快马加鞭!杀!”
在于长福的带领下,一时之间马蹄翻飞,气势高昂!五里的路程,在快马的脚下,半刻即到。
听到嘈杂声音的吴江,偷眼看了眼祚晨,“就咱俩应付这一班人马,可有点捉襟见肘!”
眯着月牙样眼睛的祚晨,笑嘻嘻地说道:“咱俩只是诱饵,张叔他们等着伏击后边的大鱼呢!吴叔,您是不是紧张了?”
吴江被一个黄口小儿蔑视,心里可不是个滋味,辩解着说道:“倘若后边没有大鱼,咱爷俩岂不是累的跟孙子一样?他们可倒好,就趴在那静静地看热闹了!”
盯着疾奔过来的十多个人,拔出长刀的祚晨,拧紧眉头说道:“那就让这些人给咱叔侄俩练手!吴叔,要不要和我比试一下,谁的刀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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