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她的确很优秀。”说到这,蒋中天一脸的骄傲,眉宇间闪动的都是心满意足,令一边本来就被他给教训得哑口无言的张宇航愈发说不出话来,只是那张稚气不安的脸更加变得局促不安。
蒋中天瞥了他一眼,这才放缓口气说道:“好了,就说到这吧,也不是教训你,只是给你一点过来人的经验之谈,你借鉴参考而已。这样——”他对司机说道,“去中天接波波,我们一起去海鲜城吃海鲜。”
阿稚打量着一身无精打采的张宇航打趣道:“怎么?工作不努力,挨波波的训了?”
张宇航端着大杯扎啤连饮几口,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抱怨着:“才多久时间不见,老板架子摆到我头上了。”
阿稚会意地笑着:“这还是怪你,谁让你小小年纪说话不知天高地厚的,波波再是你姐姐,她也得维护中天的利益,不可能任你乱来的。”
“我怎么乱来了?”他仍不服气道,“嘴里口口声声地说着我是她在这世上的唯一亲人,却说一套做一套,那天刚一去报到就被她一阵好训,然后那个蒋中天也不是省油的灯,将我损得跟孙子似的。”
“别满口胡说八道的!”阿稚认真说道,“其实蒋中天这个人也没有外界形容得那般夸张,生意人嘛,哪有不狡猾的,无奸不商嘛!至少他对波波很好,波波一个女人肩上担着那么大一个集团的责任,她也很不容易,你要体谅她。”
“看你还那么关心我姐,怎么舍得她嫁给蒋中天的?”他问道。
“不舍得又能怎样?”阿稚清叹着,“我和波波是有缘无份。”
“失败的人才会这么说。”张宇航不屑道,“你一直不积极主动,八年前就因为底气不足没有坚持到底,八年后还是这样,真不知道你究竟是在爱我姐还是爱你自己,愈到关键时刻你愈信心不足,总是功亏一篑,前功尽弃。”
“你对我这么了解?”阿稚叹着,“看来就我不了解自己,有时真是很羡慕蒋中天,那么乱七八糟的一个大摊子,他都能给收拾得井井有条,最后还赢得美人心,男人做到他那一步才叫成功啊!”
张宇航回头打量着大厅里来来回回穿梭不定的浓妆艳抹的小姐们对他说:“你天天泡在这些美人堆中也算艳福不浅,难道就没看上眼的?”
阿稚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很快又收回来一脸的乏然索味道:“这些女人?只能看看而已,可不能随意沾身。”
张宇航一阵放肆地大笑道:“装得跟正人君子似的,现在就是在大学里也找不到象你这么纯情的人,大一就开始同居的有的是,学校连避孕套都公开派送,口口声声说是为了防止爱滋病流行,我看哪那是鼓励爱滋病流行。大学那么神圣的一个求学圣地就是为了高尚的求知,压抑一些生理上的冲动也是理直气壮的,现在倒好你若不尝试就会被人耻笑无能,本来那么纯洁美丽的一件事情搞得跟做物理实验似的大家都去理所当然地尝试。”
阿稚低头喝着酒没发表意见,张宇航突然猛地惊醒过来立刻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着:“哦,我这才想起来你和我姐好象还没上大学就干那事了——”
“行了,闭嘴吧!”阿稚不耐地制止他道,“我们跟你们不同,我们那是爱情。”
张宇航笑得几乎要抽筋,黑雪唱完歌走过来问他们什么事那么开心,笑得那么张扬。张宇航立刻将视线集中在黑雪身上,转头问阿稚:“这位是——”
阿稚抬头瞟了他们一眼,替他们相互介绍道:“这是黑雪,我的台柱子,这是我——哦,波波的弟弟张宇航。”
“很高兴认识你。”黑雪立刻向他伸出手去。
张宇航迅速接住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握在手里半天不松开。
阿稚又打量了他们一眼,拿起酒杯起身告辞道:“你们谈吧,我过去一会儿。”
黑雪瞟了他一眼,他人一走开立刻在他的位置上坐下来,同张宇航兴高采烈地交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