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靖国各州都有银楼存在,要想在别处建立银楼,谈何容易?”上官轩苦笑着回答。
“不试试,你怎么就知道不行?”叶子衿冷笑,“如果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那么谈何壮大。”
上官轩还是苦笑,都说隔行如隔山,上官家的银楼生意还不错,不过也就仅仅局限于银楼所在地而已。一处银楼要想咋别处发展起来,真的算是难上加难。
“如果你担心到别处不容易立足的话,不如先选择合作者,比如说在场的几位。上官家可以给他们一成,或者是半成的利益,而他们不参与经营,只负责出面解决本地的纠纷,你觉得如何?”
上官轩一愣,其他人也跟着一愣。这样一来的话,以后他们几个可算是彻底绑在了一块。不,准确的说,是彻底和越清王绑在了一起。
“这样吧,我出两样设计,先请上官公子帮着做几套首饰如何?”叶子衿退而求次。
上官轩听了略微沉思,点点头答应,“既然王妃对在下信任,在下一定不辜负王妃的希望。”
“需要多久的时间?”叶子衿问。
“如果物件少的话,只要十来天,年前一定能赶着给王妃送过来。”上官轩笑着回答。
“容峘,咱们一起打个订婚戒吧。这样可以就等于对外标榜你是我的人了。”叶子衿笑眯眯地看着容峘说,“等成亲的时候,咱们再定另一对。”
“戒指?”容峘轻声重复一句。
上官轩等人也愣住了,南靖国并无戒指一说。戒指到底是什么玩意?
“戴上戒指,是不是别人也知道你是我的妻子呢?”容峘笑眯眯地看着叶子衿问。
“是未婚妻。”叶子衿笑眯眯地回答。
“未婚也是妻。”容峘低笑。
娘的,无端的就被撒了一把狗粮!白上水等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骚包的越清王,个个尴尬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钱多串则不屑地对容峘和叶子衿翻了一个白眼,俗话说,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他见多了容峘和叶子衿之间的腻歪,基本上已经免疫了。
“那我们好好商量一下,设计一下。”叶子衿一锤定音。
“好。”她高兴,容峘更高兴。叶子衿愿意主动对外宣布自己是她的人,说明叶子衿心里对他还是十分在乎的。
“就这样说定了,明日给你设计图纸。”叶子衿转而笑眯眯地对上官轩说。
上官轩哭笑不得,无端被撒了一把狗粮。叶子衿说的事情又太过突然,让他有点儿不知所措了。
“五日后我们签订协议,期间我会将草图给你们先过目。”叶子衿笑呵呵地对白上水几个人说。
“王妃请便。”上官轩客气地答应。
“我们先到村里随意看看,王妃请便。”没有公事可谈,白上水几个顿时客气很多。
在轻松和睦的气氛中的,大家慢慢分开了。
“别人都走了,你怎么不走?”叶子衿瞪眼问死皮赖脸继续坐着的钱多串。
“又被你忽悠了几个人。”胖子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她,“哼,王爷肯定没有告诉过你。指望他们几个,说不定你要解决的麻烦更多。”
“此话怎么说?”叶子衿冷笑看着他。该死的胖子,心里阴暗,根本就看不得她好。
“他们之中,金乌击和范武堰是庶子,他们在家族中的身份本来就很尴尬。要是他们猛地发展众多生意,你说金家和范家对怎么对他们?更何况,范家本来做的就是酒楼生意,范武堰要是再做火锅生意,就等于在和嫡系、老子一起抢生意,范家能容他?白上水倒是嫡系,不过他只是白家的老二,生意上的事情,根本轮不到他做主,白家是否愿意让他掺和到生意中来,也是一个未知。如果白上水要直接绕过家族,就等同意不将老子放在眼中,你说白家家主能给好脸色看?至于展家,呵呵,不是我想打击你,展翼宗这小子比你想的要狠得多,毕竟展家是从帮派做起生意,看似中规中矩,实际上内部矛盾重重,你找他合作,就是在与虎谋皮。这些人中,也就上官轩那小子还有点儿用处,上官家的嫡系,上官家的门风倒也还不错。”
“容峘。”叶子衿挑眉看着容峘问。
“他们既然和本王和王妃合作,就等同于是本王和王妃的人。谁敢在背后下黑手,就等同于和本王和王妃作对。”容峘瞥了钱多串一眼,不紧不慢地说了几句。
钱多串……
得了,他算是白操心了。也是,以越清王的性子,又有谁敢和他直接对上?
想到自家前不久发生的事情,钱多串也就释然了。
“胖子,你不觉得你还杵在这儿很碍眼吗?”叶子衿见胖子松了一口气,立刻开始落井下石。
钱多串听她又拿他单身说事,气得直接站起来,“我走,好人果然做不得。”
他一边嘀咕,一边气呼呼地出了花厅。
叶子衿看到他胖乎乎的吨位摇晃着出去,顿时笑得乐不可支趴在了桌子上。
容峘见她开心,跟着也笑起来。
“说说戒指的事情。”他抓住叶子衿的手说。
“我胡说,你也信?”叶子衿斜睨白了他一眼说。
“信,只要是你所言,我就信。”容峘笑着回答。
“容峘,你老实说,你手里是不是有宝石矿?”叶子衿瞪他。
“闽南地区有宝石存在。不过掌握在一些部落的手中,如果想要得到矿藏,还要下一点儿工夫。明年春季,必然给你满意的答复。”容峘毫不犹豫地说。
“别打架。”叶子衿严肃地说。
容峘淡笑着点点头,“不会打仗。蛮夷之地,最缺少的是物资,只要给足了物资,自然可以拿到想要的宝石。”
叶子衿见他胸有成竹,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来来,咱们想想戒指的事情。”叶子衿呵呵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