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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小时候外号“脾神”,意思就是调皮到头的意思,没有任何家的孩子有纪云能作。偷鸡打狗这都是小事,纪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给当初还不是村长的纪征家里晒的麦子里面放满了沙子。
农村晒麦子,一般是先放到水里把糠漂出来,然后捞出来放倒笸箩里用一条布使劲的搓,把沙子和上面的灰尘洗净以后,再放到席上晒干,然后再去磨坊去推出白面。
村长的媳妇刚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捞出来,放在席上在太阳底下晒的时候,被调皮的纪云伙同当时的熊孩子抓了几十把沙子仍了进去,完事用手给搅匀。被村长媳妇找到家,自己的母亲没办法,过去帮人家捡了半天的沙子,结果推出来的面还是难以入口。
为这事纪云那次被父亲纪修勤狠狠的揍了一顿,屁股好几天不干着地,为这事纪云小时候恨死了纪征,经常扯着嗓子指名道姓的骂,骂完就跑。
请村长进了正间,父亲难得的泡了一壶上好的茶叶。说明了自己的意思,村长纪征大手一挥,说:“这事就这么着吧,给你承包十年,一年一千块钱,你交一万块钱,这山就是你的了。”
父亲纪修勤一听皱了皱眉,说:“那山本来也是荒着,几十年没人上去了,你还收那么贵?”
纪云听了父亲的话,苦笑一声,不愧是亲人。能被称作为山的,面积都不算太小,纪云没有细算,但是打眼一看,两百亩是有的,而且山上树木很多,就算买了过来再卖树都不止这个价。
村长纪征放下茶杯,连忙对纪修勤说:“大伯,这怎么还贵?这也就是小云过来租咱一家子才这个价,如果前街的人过来租,低于一万我都不会考虑租给他们的。再说这个钱是立合同的钱,属于村里,我可一分都得不到啊。”
纪云想了想,便说:“爸,这个价格很低了。”接着转头对村长纪征说:“二哥,这价不合适,就算作一年一万吧,十年就是十万。免得以后村里说我纪云捡便宜,对你也不好。立合同吧。”
纪征和纪修勤都懵了,第一次听过有这样坐地起价的,反应过来的父亲纪修勤忙说:“你这孩子,一千块我都嫌多,你还一万,钱多了往外扔?”
村长纪征也说:“一万太贵了,咱们一家子哪能要你那么多?你爸也在这,都清楚这里头的事,那山确实荒废了几十年,如果你能把那山种出人参果,记得给二哥一个就行。价钱就按照一年一千算吧,要多了我怕在咱后街吃不开。”
纪云摇摇头,坚持说:“就一年一万,少了一万我不租。”
父亲纪修勤听儿子还是坚持往外撒钱,气的直抽烟,也不说话。
村长纪征楞了楞,看向纪修勤,意思问他怎么办?这事别说纪修勤没见过,就是当了多年村长的纪征叶没见过,还有嫌买东西便宜的,真是奇了怪了。纪修勤是长辈,虽然是村长但是面子上还得说的过去,毕竟是一个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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