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een趴着一动都不敢动,感到他的心脏贴在自己后背心脏所在位置的上方,使得自己的心脏与之共鸣。接着他终于找了个位置,把下颚放在她的右肩,想要如此拥着惊魂未定的她共眠。也许在他的概念中,只有将她完全藏在自己身下,才能好好的保护她,不让她受任何一点伤。
她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声,因受惊而变得冰冷的身体渐渐温暖,可他凑在她耳畔呼出的鼻息声却如同勾魂的音律,不仅吹动着她耳畔的几缕发丝,还撩拨着她的心弦。
一群群鱼儿全都簇拥在玻璃外,想看他们今生的“良辰”。
突然一口热气“哈”在她的脖子上,让最近的一缕发丝变得湿润。这口热气诱惑得她鼻息声中带着浅浅的娇喘。
他听着她轻微的喘息声,情不自禁的伸出了红润的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天旋地转的沉沦中,她不禁呼出一口粗气,就“坠”入了另一个世界。
灰蒙蒙的天空带着强大的威压笼罩了整个大地,Queen竟独身一人出现在一直没云层的绝壁山峰的半腰。她依然穿着那暗泛流光的红色及地抹胸长裙,白肤红腮的脸庞因情绪的激动而像一朵娇羞的“桃花”。
她那惺忪的眸子在此刻猛然间瞪得很大,本能的仰望头顶那没入灰色云层的陡峭崖璧,可一眼她便断定无法攀登离开此地,于是又转身俯视身处的这三尺来宽的平台之下,企图找一条“小道”退到山下。
就一眼,她便因恐高而忙贴到崖璧,被那冰冷的石头冻僵了自己的后背,顿时心悸得额冒冷汗,让她不敢回想方才看到的缭绕着层层云烟的绝壁下,竟是万丈深渊。
仿佛走投无路的她不知该如何是好,脑海中不断回忆出在此之前的事儿。
明明自己趴在床上,被他紧紧的护在身下,晕晕乎乎的就睡着了,怎一眨眼功夫却独身一人站在了万丈悬崖的半空?难道这只是个梦魇?嗯,一定是自己因受惊而体虚困倦,堕入深度睡眠,所以来到了这惊险刺激的绝境。看这阵仗,便知晓不会很快从梦中醒来,否则怎会一出现就在这“仅有此路”的半山腰,充满了浓厚的“上无出路、下无退路、左右绝缘”的绝望感,不过还好,这样正可激发自己的极限“战斗力”。
“呼呼……”
一缕如同薄纱的云层随着微风来到她跟前,她伸手轻轻一抓,可却什么也抓不到,只觉软绵绵的云层中温暖一些,湿润一些,若是意志不坚定,定会被它的外表所迷惑,纵身跳入其中。
Queen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小心的往前迈了一小步,轻轻的一吹,便将眼前的云层吹向稍远些的地方。
因方才微风轻撩,齐腰长发纠缠且凌乱的在她肩头“游荡”着,突然几缕发丝竟俏皮的黏上了脸庞,她稍感不适,忙用手挠到耳后,且随意的拢起小拇指般大小的一撮头发编成辫子,用来捆绑其余的长发。待所有长发收拾妥当且挽成蝴蝶髻束在脑后时,她仿佛终于有机会缓口气,于是长吸口气沉入气海,在体内来了个大小周天后才平缓的带着方才的所有惊恐和担忧呼出,便蹑手蹑脚的转身看着长满青苔的石门。
她见石门上用某种圆润且灵动的工具刻画着开启“锁扣”的破关暗语,某一瞬她感觉这是内功深厚的高人用“一指禅”所书。
但究竟这是什么所书在此刻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些暗语中尽快找到“密码”,才能让自己走向其中。
或许,能找到逃生的出口。
否则坐以待毙,只是死路一条。
而这种死,对于Queen来说稍显卑微和凄楚。她曾多次做过直面死亡的心理准备,可等死却并不在她愿意“死亡”的范畴。
所以她很快就调节好了自己的状态,分析那些象形文和线条构成的拟形图。
若包括石门的外观在内,粗略看来这副“画”讲述了一个道理:方圆之中自成规,曲折之中自成矩。
方,是门的整体形状,方方正正,俨然中规中矩。
圆,是门正中有一个以石头打造而成的圆凸锁盒,且以它为中心点,在整个大门上绘制了一个最大值的同心圆,透露出其内也许暗藏着的某处机关:环环相扣,细节衍生大同。
规距,是门中的大圆内出现了“米”字纵横纹路相交于锁盒,实则为圆内的无数半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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