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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 给父亲的信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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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当律师点燃烟后,我轻轻的用双腿踢着他办公桌的护板好让自己离烟雾远一些。

    他见此,脚步很轻的走出了办公室。

    那一刻,我瞬间觉得他是个在生活中特细心的人,他老婆应该很幸福。

    在他走出办公室的时间段,我换了本黄.色封面的“民事纠纷”类的书看起来,特别选了“土地”方面的章节打算细看。

    出现这本书的原因呢,是因为我对着律师轻声的叫嚣着:“难道我作为一个人,一个正常的人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所有权利和自由吗?”

    然后邱爷爷走了进来,我猜测书是他带进来放我左手边的。

    那天他呢穿着墨绿色的皮衣,与我用他手机打电话给律师的那个夏天有了些许的改变——但却更加的气息自华。

    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律师变得没有第一次我见他时“帅”了,仿佛多了些“地痞”气息,不再是曾经我认真端详过的那充满正能量的男子。

    勇哥在隔壁办公室突然接了一个叫“二哥”的人的电话,我心中思量他口中的“二哥”是田强还是袁二娃。

    若是田强呢,我会觉得他稍微有点担当;若是袁二娃呢,我心中稍微有点安慰。毕竟他在东门区域打牌时,就把长很可爱的儿子丢我们店里,而我喜欢六岁的他,便带着他逛街吃饭买玩具。

    说起当时打牌,便想起用麻将“推牌九”,袁二娃让我玩,我也学着玩了几把。可因每轮几分钟便是几百上千的输赢,我将输了的赢回来便不玩了,空手走。

    每一场都是上万的钱,不让人心疼吗?尽管钱不是我的。

    而袁二娃总说:“输了没事,你耍,我和李兴华看你耍。”

    突然有天经营货车的严梅子大清早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还不开门?

    我起床去店里开门等他过来,他来了后脸色晦暗,跟我说请我们店里所有人去王二姐那吃米粉。

    一边吃他一边说,昨晚上他输了一辆二十多万的货车,又某天输了一个铺面,回家不知怎么跟老婆交代?貌似他老婆闹着离婚之类的事儿。

    我们吃了早饭后,他跟我去店里,又说某女昨晚上打牌借了三十多万高利贷,打着打着接了个电话后,说去上厕所,却从剑南春大酒店跳楼自杀。

    我觉得匪夷所思,并想象着借钱打牌又自己跳楼的女人是何心理,严梅子给我说了个更劲爆的“小道消息”吓得我瞠目结舌。

    我们马路对面楼上某女,老公没在家,竟然和养的大狼狗“苟合”被送到县医院急救手术才分开保命。

    ……

    反正各种让人不敢想象的事儿都被当作“谈资”到处“飘飞”。

    好比某天因事聚餐,便有人说,“刚在我们前面的那辆尾号5的车是李加全情人的,他还给他情人在中心广场开了雷迪波尔……”,接着有人说:“宇哥在天上开飞机,他女朋友在地上开跑车,他女朋友是个模特,蚂蚁酒吧就是宇哥给她开的。”

    因此有人给我说他女朋友在酒吧那天,我还跑去蚂蚁酒吧看,想现实中看看模特长什么样子。可当我跟着几个小男孩去酒吧时,里面根本没有女人,等了一晚上也没见到。于是关店门前,我笑着说,“不好耍,我走了。”

    过了几天呢,烟草公司的安某某从蚂蚁酒吧出来后,跟我说,他要养我,他给我买铺子,买房子,买车。

    我顿觉好笑,他明明就是安然的父亲。

    我跟安然上学时还去了他家,那天安然和我都穿着红布鞋,因安然是近视眼,我主动给她让了座位选择后三排,所以我们成了好朋友——她家住在剑南春大酒店对门楼的顶楼,电梯异常恐怖。

    后来听说安然参加新丝路模特大赛得了奖,我就猜想她究竟长得有多美。

    上学那会儿她就挺高,皮肤也好,一看就是美人胚子。

    ……

    为何突然觉得写“雷锋”的谷雨是宇哥的分身呢?不然为何一直来很多人都叫我“晴姐”?

    还有夏天清晨我起床后散步看到的飞机降雨,是宇哥在开?或者早换人了?

    还有那天的“麦田怪圈”,让我想起王小蛮拒绝我时关于“麦田怪圈”的比喻。也许,我不该崇拜他,更不该喜欢他,甚至不该有为他改编电影的念头萌生。

    以至于我和谢泽波又错过了更多年。现在想想,为何他大伯跟我说他在新加坡学中文,因为我语文比他好,所以他要单独学习中文。

    为何14年他要参加一个专利活动?因为我12年做了个提案改善,为了这个提案改善,绵竹最早一家以我名字命名的慢摇吧“77酒吧”转让了——做提案改善活动时间太长,上班时间也长,我没法丢下手上工作回去经营酒吧。转让后,我听说酒吧亏了七十万。心里有些许歉意,提案改善到头来自己才挣多么可怜的一点钱?

    ……

    最后一次见律师那天呢?

    我跟苟律师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勇哥拿着资料来到打印机旁,复印着从外地(看外貌和听口音觉得是哈尔滨人)赶来绵竹旅游的陈姓夫妻的资料,她们被酒店服务员“救”了,接着同入住的酒店有了些许的“摩擦”,于是才有了我们的一面之缘。

    可就在我同阿姨的谈话中,我觉得她仿佛是“罂粟花”中超级伟大且厉害的女强人——某地有名的孙麻婆。

    也是带着我订做连衣裙,并对很多人称我是她女儿的威严母亲。

    当天的叔叔呢,一直未说话,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在等待律师的过程中,我随手拿起了书来看,并给JLF和FLY打了电话,因为我想解开这个“死局”,认真生活。

    那天呢,我看书很入神,阿姨说“谢叔叔”是律师,而坐在办公室里的小孩,应该是我只在儿时见过一面的“泽逸”的“分身”。

    当“谢叔叔”出来后,我正在和jlf打电话,我没机会同“谢叔叔”打招呼,他就不见了。我猜想他的灰色路虎就停在律师事务所的附近。

    我看着打游戏的阿姨,淡淡问:“阿姨,请问您知道律师究竟什么时候过来吗?”

    阿姨一边打游戏,一边跟我说:“刚刚那个就是律师,都走了。”

    我自信的回道:“那不是律师。”

    阿姨用余光扫了我一眼,道:“你都没看,你在打电话。”

    我说:“我看了。”

    其实呢,我没看,只觉有道熟悉的影子从自己身边经过——那是谢叔叔的身影,他是我六嬢的分身,来这里充当我的“监护人”,报个道。

    而“泽逸”是来给律师当学生的,原本我想他是我的学生,那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坐牢”,一起“玩”。

    当我打算安心等律师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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