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从现在起,红彩妹妹,你知道了我们向兰主席的意图了,那就请你和祝院长都表个态,我们可以马上开始。
红彩妹妹用眼睛看着祝建平。
祝建平马上说:好啊,大好事!我第一个赞成——只要是对红彩妹妹有好处的和她自己愿意的事,我都赞成。
红彩妹妹红着眼圈说:谢谢,我愿意。
季先生先是击掌,然后跺脚,叫道:好!很好!非常好!
祝建平正想接话,这时有人推门进来欢叫说:下雪啦!快来看,下大雪啦!
……
城里是直接落大雪的,乡村却是先下一阵冰雹,接着再降雪花。
在灵泉寺,向兰也许是想要等佛祖说出宽恕她的话,她竟然一直跪着不起来。虽然地上有软垫,但像这样跪的时间长了,也会出事的。果然,她头晕,体力不支,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女司机一直在边上等候的,此时见状,立即用指尖掐向兰的人中,把她弄醒。
“老板,我们回去!”女司机不由分说,架起向兰就走,上了车,冒着豆大的冰雹,向县城方向赶路。
……
王光辉刚给安娜的手掌绑好纱带,就听得四处响起孩子们“下雪了”的欢呼。这里是灵泉寺附近的一间民居,一楼是餐馆,二楼是旅馆,由一家人经营:男主人是厨师兼采购,女主人是服务员兼收银。
安娜拉着王光辉的手说:快快,我们上楼去看雪!
她刚想迈步,忽感脚痛,身体险些失重摔倒。王光辉双手扶住安娜,随即抱起她,往二楼上走。
对王光辉来说,抱安娜上楼只是情理之中的随意之举。但对于安娜,这就足以幸福得落泪了。更何况,王光辉接下来又有一系列温暖举动:抱着安娜进入二楼的一间客房,打开电暧器,拉开窗帘,让安娜靠窗而坐,可以看见窗外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
“你看这雪下的,好漂亮!”安娜说这话时,眼睛却看着王光辉。
王光辉却惦记着她的伤,问道:怎么样?身上还有哪里痛?
安娜好像受了某种启发,就立即变成了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态:哎哟,也许情况不太好,身上还痛。
“哪里?哪里痛?”王光辉显然着急了。
安娜心一横,眼一闭,娇声说:你帮我解开衣服,看一看嘛。
王光辉稍显迟疑,但还是伸出了手,一件一件解开了安娜的外套、毛衣。安娜的黑色紧身内衣,将她的蓬勃青春衬托得非常耀眼夺目。
“你会冷的吧?”王光辉心思恍惚地问了一声。
安娜见王光辉又迟疑了,就说:我的膝盖可能受伤了,你帮我脱了牛仔裤看看。
王光辉发现安娜的膝盖处确有擦痕,就动手帮她解开了裤子。这样一来,王光辉眼前的安娜,脱去了外面的衣裤,身体线条就显得十分抢眼了,一个小脸、大胸、长腿、细腰的无敌魔女,突然出现在王光辉面前。
更要命的是,安娜的两只手臂勾住了王光辉的脖子,她不顾一切地与他脸贴着脸说:我冷,你快抱抱我嘛。
此时的王光辉,似乎记起了什么,又似乎想忘掉什么,只有短暂的挣扎,随后而来的是一阵原始**的大爆炸。
然而,事情真的来了,安娜倒是有几分恐惧,尽管她被王光辉抱着,两人都在床上的棉被里面,但她冷得全身发抖,意志也失控了。
“对不起,我痛。”她说。
“你是痛还是冷?”他问。
安娜哭着说:对不起,我特别怕疼,所以才会全身发抖。
王光辉放松了情绪,给她温柔的抚摸说:别急,小妖怪,外面大雪封山了,公交车停运了,你回不了家了。既然如此,你就安心吧。全世界的人都睡了,我们也该睡了。
外面还在下雪?我回不去了?那你要抱着我,不准松手。
对呀,我抱着呐。
我是说你要一直抱着我,一生一世不放手,你能吗?
当然能,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的。
他抓住了一个自己创造的机会,对她精准发力,“啊!”他们成功了,同声发出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