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紧了她的腰。
随后的聊天中,我得知,她是养活我妈那个瘸子老汉的养女,特意来接我的。她让我叫她晴姐,告诉我以后会带我出去闯,去看外面花红酒绿的世界。
我紧靠着晴姐,没说话,我第一次产生了攀比,同样是女孩子,我打内心里都想成为晴姐这样的时尚女郎。
回到家里,我见到了我那智障的妈妈,这个继父对她很好,对她照顾的很周到,不过看到她第一眼,我还是哭了,抱着她大哭“妈……”但,现在的她只能对我傻笑着。
继父和晴姐对我都很好,弄了好多的菜招待我。在这里住了两天,我答应晴姐要跟着她出去,其实我也没办法,我没有文化,又刚从少管所出来,有记录,出去打工别人是不会要我的。
第三天晴姐带我去县城买了两身衣服,看到我穿着新衣服出来,晴姐蹭一下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我“小野,这一打扮够靓,不过有点小。”她顿了下哈哈一笑“这都不是事儿,等两年有气质了,你绝对是一美人胚子。”
我含羞的笑了笑,其实我不想穿这样的衣服,我怕说出来会惹晴姐不高兴,因为我还想穿那种男孩子的衣服,并不是我心理、性取向有问题,而我想把自己柔弱的一面用坚强的外表掩盖起来。
隔了两天,我告别妈妈和继父,跟着晴姐踏上了南下的火车,坐在车上,看着越来越远的县城,我知道这次彻底离开了生活十九年的小城,然而,我并不知,这一去便是好多年。
在车上,晴姐给我讲了很多她所在那个城市的事儿,让我对那个未知的城市越发的向往。
经过二十多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到了这座名叫岽筦的城市,下了车我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灯火辉煌,车水马龙没想到这里竟然是这么的繁华。
我们打车回到晴姐的住处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钟,她住的是三室两厅,我们简单吃了点东西,她给我安排了一间房,由于赶车太累,都早早睡了。
刚睡没多久,我就听到门铃响了,而后晴姐在她房里喊了句什么开门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客厅里传来杂乱声。
只听晴姐小声说道:“你、你急什么?”
“想死我了,”一个男人喘着气儿的声音。
随后,客厅里传来了声音,这种声音持续了大概十多分钟,便听到晴姐无力的声音“小声点,我们回房里。”
“难道你这里藏的还有别人?”
这个男的声音响起来后,外面椅子碰撞地面的声音更大了。
“没有……我一个妹妹来投奔我,在隔壁房里,怕吵着她……”晴姐突然啊了一声,很舒坦那种声音。
我躺在床上,大气不敢出,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晴姐少气无力的声音又传来“快,快抱我回卧室里。”
“对了,你那妹妹咋样?啥时候带我认识认识呗。”这男的声音落下,紧跟着开门声响起。
等他们进了卧室,我才敢出口大气,不过没缓多久,隔壁卧室里传来了晴姐忽高的声音。
听着这种声音,我感觉脸在发烫,就算是我再笨此时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我用被子将整个身子蒙起来,但那种声音还是直接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弄的我很不好过,这种声响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反正我是在最后眼皮子撑不动的时候睡下了。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晴姐都是早出晚归,几乎每晚都有不同的男人开着车送她回来,进到她的卧室里。
我知道晴姐在做什么,一直没开口问,因为她对我很好,有空就会带我逛商场,给我买衣服和吃的。
时间差不多过去了半个月,晴姐突然问我,想不想出去工作,如果想的话,她帮我可以找一个轻松来钱快的工作。
我犹豫了下,因为我怕晴姐给我的工作像她那样,但我也不想一直都吃她花她,末了,我点了点头。
第二天,晴姐带着我打车到了一条偏街上的中型按摩店,下了车,晴姐很熟的同店里的一群穿着稀少的女人打着招呼,我第一次来大城市,有点怕生,低着头站在晴姐的身后。
从后面出来一个肥胖穿着吊带裙的中年妇女,她见到晴姐,笑呵呵的说道:“哎哟,这个长的真俊,看着像男孩儿啊。”
“陈姐,说哪里了,这是我妹妹,头发只是有点短而已。”
晴姐笑着走过去,随后跟那个陈姐交头接耳的说了几句,只见陈姐点了几下头,从包包里塞给了晴姐一沓用报纸包着的东西。
晴姐和这些女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准备走,临走时,晴姐拿走了我的身份证,说是要给我办理暂住证,交代我一定要我在这里乖,不要乱跑。
我紧张的点着头,目送晴姐离开。
然而,我并不知道,这里便是我噩梦的开始。
来到这里我才算是明白,晴姐给我找的这个工作并轻松,或许跟她的职业有很大的关系,因为接下来,陈姐她们对我并不好,在这里我什么都得听她的,稍有不从和反抗,便是一顿打骂。
我哭着告诉陈姐,我想回家,不干了。谁知她一巴掌呼在我的脸上“这地方你以为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你来这里是挣钱的!”
她们的目的就是让我听话,服从她们,成为跟她们一样的女人。
内心倔强的我想反抗,但在这座陌生的城市,我一无所有,无依无靠,也只能选择逆来顺受。
夜里我蜷缩在床的角落里默默泪流,我还不相信是晴姐害了我,还盼着她能把我接回去。
一天晚上,陈姐喊住我给我说在这里适应时间够长了,可以工作了。
我穿着那种根本穿不出来的衣服被店长王姐带到三楼一间很大的房子里,交代我在这里老实的等。
过了一会儿,王姐很吃力的架着一个大肚翩翩,肥头大耳的老男人进了房里。王姐让我喊他冯总,并交代我往浴缸里放水,她走后,冯总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来,我低着头没敢回头看。冯总走到我的身后,从后面环抱住我,我整个人吓得缩成一团,急的都要哭了“冯、冯总,水、水好了,你这是干嘛?”开始挣扎甩脱他。
冯总更加用力,嘴里呼着酒气在我耳边慢慢往下移“别动。”
我能不动吗?第一次被人这么抱着,并且还是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
眼圈一红,眼泪扑打的掉了下来“求求你,别这样,放开我……”
对于我的话,冯总并不听,他的头在我背上乱拱,慢慢将我往浴缸里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