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饿。”我揉了揉睡得迷糊的眼睛,挑帘问:“还没到客栈吗?”
“挽城城主可是饿了?马车里有备有点心的——”隋徊骑着健硕的枣红马与我的马车并驾齐驱,听了我的问话,笑眯眯地回答。
“吃光了。”
“来人,再去给挽城城主拿一大盒核桃酥。”
我摆了摆手,摇头:“不要了,这一路吃了许多也有些厌烦了。唔,现在到哪里了?”
“临近七关之西南。”
“七关之西南……听说六关以南都是水草丰盈,鱼虾鲜美,城主府的膳食大多也是从这里快马送去的,告诉西门湮城,今天早点找到客栈休息,我要在城里用膳。”
“好。”隋徊还是阳光普照的笑容,体贴万分地询问:“那挽城城主现在要吃点什么垫垫肚子?”
“不必了,听说小侯爷酒量很好,可否有幸与小侯爷共饮一坛酒?”我舔舔唇角,肚子里的酒虫有些蠢蠢欲动,随手敲了敲车壁打开机关,取出来一坛惊天酒。
隋徊咧唇一笑,扔了马鞭,爬上了马车。“早就听说过‘千金难买千金斛,天地弗如惊天地。’本以为急于赶路无缘美酒,没想到还有这等福气,品尝极品惊天酒。”
我靠在车壁上,摇了摇手指:“酒可不是白喝的,你要回答我一些问题。”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南漠子息繁盛的大家族都有哪些?”
“嗯……应该是以严家为首。严家出美人,王宫总有几名严家的女子,现任家主又是当今巫师,也就是南漠人最信奉的睚眦的化身,严家主就是上任巫师算出来的,睚眦的化身。他的女儿严慈和严瑕是南漠有名的美女,如今都是君上的侍妾,你到了见过就知道了。”隋徊笑着解说。
我眯了眯眼睛,啜了一口酒:“我知道严家,严家最有名的美人严敷的画像府里也有收藏,诚然倾国倾城。其他家族呢?”
“第二大世家啊……举家上下没有一个是朝廷中人呢,”隋徊的唇边缓缓咧开一个狡黠的笑容:“他们如今的家主,景恨北,挽城城主听说过吗?”
我摇头:“恨北?他跟北崖有过节?”
“不是哦,”隋徊的笑容越发的狡黠甚至恶劣,“这个‘北’指的可不是北崖或者是北家哟。”
“隋徊!废话那么多!赶快滚下来给本储君打扫房间!”马车突然停下,西门湮城冷涩的声音隔着明黄色车帘清晰传来。
我皱着眉用手指擦去因为突然停车而溢出来的少许酒,冷嘲:“堂堂南漠储君言辞粗鄙,待客不周,实难想象南漠人何等粗犷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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