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令。同时,他在马尼拉优哉游哉逛游,也在向李顺发出一个模棱两可的信号,那就是他现在可进可退,进可威逼李顺在金三角的势力,退可掌控星海的局势,不管李顺在金三角还是在星海,都跳不出他的手掌。
我感觉这应该是伍德让皇者告诉我第一句话的意图,即使不全部是,起码也有一部分是。
而伍德让皇者告诉我第二句话的目的,显然是向我发出了明白无误的信号:你如果继续跟着李顺走,你如果不和我合作加入我的阵营,不管你的父母还是岳父岳母还是老婆还是大舅哥,他们的安全我都不能保证,不要以为他们到了澳洲我就不知道我就无能为力了,澳洲也一样在我的势力范围和掌控之内。
同时,如果你愿意向我靠拢,不但你和你的亲人都会无忧,甚至你的官场我也能鼎力相助,我有办法让你走出目前的困境,我能让你在官场青云直上。
这是伍德发出的赤果果的威胁,他似乎被我逼到了绝路上,不顾自己的身份了,对我身边的人发出了威胁,采取了白老三的办法。
拿我身边的人来要挟威胁我,这是让我最痛恨却又最无奈的事情,这是我的死穴。
伍德比李顺比白老三还要恨,触角不仅包括我父母,还包括了远在澳洲的海珠极其父母甚至包括海峰。
当然,伍德表面上的话是讲的十分冠冕堂皇的,听起来是十分友好十分热乎的,此话外人是听不出其中的道道的,但我却心里很明白。
我看着皇者,微微一笑:“好,这两句话我听明白了,听懂了,请你转告伍德,我会记住他的话的。”
皇者说:“哦。还有我需要告诉他的吗?”
“没有了,就这些!”我说。
“哦,你。你就没有个明确的态度什么的?”皇者有些不甘心地说。
“呵呵,没有,你只需要将原话转告他就可以了!”我说。
“好,我会及时转告的!”皇者说。
“公事办完了,是不是?”我说。
“是——”皇者说。
“聊点公事之外的话。”我说。
“聊什么?你说吧。”皇者说。
我说:“我很奇怪,保镖为什么突然去自首。”
皇者看着我,半天没说话,突然笑起来:“你为什么会奇怪这个呢?这对你来说,对李老板来说,岂不是大好事吗?”
我说:“这与好事坏事无关,我就是奇怪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去自首?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一定是伍德安排的,一定是伍德让他去自首的。”
皇者说:“老弟,你想地可不少啊,有些话我是不能和你说的太明白的,当然,你要猜测我也是挡不住的。”
似乎,皇者隐约是肯定了我的猜测。
我说:“保镖去自首,警方会相信吗?”
皇者看着我说:“为什么警方会不相信?这年头你见过没杀人的自己主动去承认杀人的吗?”
我说:“保镖说他失手杀了白老三,怎么失手的?当时白老三是怎么死的?死后是什么个现状?那能是失手能解释地了的吗?”
皇者微微一笑:“这都不是个事儿,只要想解释,任何不合理的事情都可以解释地很合理,只要办案双方当事人心往一处想,没有办不成办不好的案子,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
失手未必一定是枪走火,不小心把老鼠药当做麦乳精冲水喝也可能会误杀人,设套子想搞敌人的不小心套到了自己人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这些你就不必操心了,老弟,事实本身是怎么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看有没有人会愿意相信,重要的是警方会不会愿意接受,这是关键。”
我说:“或许你说的有道理。那么,保镖为何甘愿去自首呢?如果他没有杀人,为什么他愿意去当杀人犯呢?”
皇者说:“我想,我该先否定你的前提,谁说保镖没杀人的?他自己都承认了,他自己承认,这就是事实,你说不是就不是了?人家自己承认你凭什么还说三到底?所以,你问的问题我没法回答你!”
我说:“你少给我装逼,白老三到底是不是保镖杀的,白老三到底是怎么死的,到底是谁杀的,你心里有数,你比我清楚。”
皇者说:“你的话我似乎没有听懂啊老弟,我现在只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真凶露面了,我只愿意相信活生生的事实,相信我看到的事实。其实,这事实对你对李老板没有任何坏处,李老板洗清了杀人的罪名,这岂不是大好事一件,他再也用不着整天东躲西藏了,可以公开回到星海了。”
我说:“你真的认为事情就只有这么简单吗?”
皇者说:“这事本来就不复杂,我看你是把简单的事情想地太复杂了。这样不好,这样很不好,如果将军知道你如此复杂地想这个问题,他会很不开心的,将军不开心,对你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似乎,皇者这话一方面是在隐隐向我透露什么信息,另一方面又在提醒我什么。
我说:“你想拿伍德来威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