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周过去,到了7月中旬,天气开始愈发热了起来,妈的,这年头,南方北方都不分了,冬天南方也冷,夏天北方的温度不亚于南方,不过,有一点好处,北方的冷热属于干冷干热,不是湿冷湿热,湿冷湿热让人更加难受。
冬儿那天对我抛出了那句狠话之后,我就没能见过她,她也不联系我,似乎要和我僵持冷战到底,似乎是坚决要把我从秋桐身边扯开。
海峰最近一直出差,经常跑深圳,我不知道冬儿最近都在干什么,都在和哪些人交往。
那晚四哥的话让我有所心动,我努力让自己从和冬儿的纠结中脱离出来,起码是白天不让这些事情来烦恼自己,努力在单位里保持着良好的精神状态,积极做好各项本职工作,在单位里保持着谈笑风生的状态。
我知道,没有人欠我什么,没有人必须要看我的脸色,我不想也不能把自己的个人情绪带给其他人,影响其他人,包括秋桐。
我最怕的莫过于每一个夜晚,每一个深夜,那孤独寂静落寞的深夜让我一想到它的来临心里就莫名升起恐惧感,我倒是很希望能让自己24小时保持工作状态,不要独自一人,不要让自己的大脑有独自思维的空间。
当然,这只是个愿望,现实是我必须还得面对这难捱的漫漫长夜,让自己的思维在无边无际的苦楚和孤独中游荡。
每当这时,我的情感的潮水就会喷涌而出,我的灵魂就会脱离肉体,像幽灵般啮咬我的心灵,让我在复杂而纠葛的情感世界里不能入眠……
秋桐这段时间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带着关切的神情关注着我,和我在一起,我尽量不提及个人私事,只谈工作。
云朵一直保持着一种胆怯的心理状态,经常用一种怯怯的神情打量我,却又不敢和我多说什么。
曹丽最近很安静,一直没有骚扰我,见了我似乎还显得神采很飞扬,还是经常往秋桐办公室里跑,找秋桐闲聊,偶尔会带着一些小礼物,为了应付曹丽的盛情,秋桐不得不花出一定的时间应酬她,也准备了一些小礼物回赠与她,每次不让她空着手回去。
DM不弄了,平总终于放心了,见了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和爽直,和我保持着十分友好的状态。
赵大健被调整了分管工作内容,似乎并没有从这次打击中接受教训,好酒的习性依旧,经常看到他下午上班的时候一摇一晃嘴里喷着酒气来办公室。
让对秋桐依然是一副傲慢不在乎的神情,对我,则是冷眼相看,从不主动搭理我,倒是我每次都主动热情招呼他,即使他不搭理我,我也不在乎。
好几次我忍不住又想戏弄他一下,想到秋桐和我说的话,又忍住了。
最近一直没见到李顺,他似乎一直在宁州,不知道宁州那边他折腾的咋样了?也不知道他和段祥龙的合作进行地如何,我知道,李顺在宁州那边正在发疯一般折腾赌博、娱乐和色情业,进账是不少的。我隐隐有些担心,李顺这么弄下去,即使在星海不出事,在宁州也会出事,只是我不知道在那个点上爆发。
伍德订阅的8000份日报已经开始投递了。作为回报,集团董事长亲自签发了指示,除了对订报赠政法系统的新闻之外,还专门安排记者亲自采访了红色企业家伍德,在日报第二版显著位置连续发了上中下三篇人物通讯,重点介绍了伍德个人经商致富发家后不忘回报社会的感人事迹,在星海社会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看那些报道的内容,不明真相的读者都会被伍德的高尚情操和感人事迹所感动,而我心里明白,那些都是胡诌的,都是记者听信了伍德的一面之词写出来的。伍德都是凭空杜撰出来的,他压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空手套白狼专家,一个皮包公司的大佬,一个资深的黑社会头目。
这年头,只要有钱,什么都能办到,新闻媒体也是如此,只要给钱,只要有利益,什么都敢写都敢发,这些新闻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刊登伍德事迹的那3天的日报,伍德专门安排人加印了10万份,我知道他是要利用各种机会向外发放这些报纸的,这报纸的宣传分量不小的,党报的权威性目前还是很硬的。
靠党报的这些报道,我知道伍德下一步就是要捞取获取政治资本,给自己戴上红色的光环,完成自己从一个黑社会大佬到红色资本家的华丽转身,这是当前很多黑社会老大采用的路子,伍德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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