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你想到了告诉我,好好地考虑一下吧,你说我哪里不好,也总是要告诉我,给我时间改才是。”他转回头来了,重重地叹息一声出了去。
他的话,我也在考虑。
以前我会冷笑地想,凭什么你爱我,我就要爱你。
现在也不至于会那样了,抱住小宇亲了亲:“小宇,妈咪问你一件事哦,要是妈咪跟爹地分开了,你想跟谁?”
他也很认真地想:“要跟妈咪。”
“爹地更疼小宇呢,还有爷爷,奶奶也很疼小宇。”
“那他们会疼妈咪吗?”
我从来就不是主要的对象,怎会呢?
他抱住我的脖子:“小宇要爹地,妈咪,爷爷,奶奶。”
林夏太好太好,家世好,人长得好,对我好,于是就必须理所当然地在家里做他的贤妻,当初想要工作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答应,林伯父只叫我好好做个好太太享享福,话中的别意那是自已猜想才知是什么滋味的。
保姆是一流的专业,他觉得我不会带好孩子,我没有高学历,更没有专业级的什么。
方阿姨则是跟我说:“林夏工作这么忙,你多照顾着他点,一个女人最成功的不是事业,而是家庭,你读酒店管理的能好到哪儿去,林夏的酒店多的是博士级的管理人才。”
他优秀,我就理该作他背后的女人吗?虽然结婚后我慢慢地去适应很多的事,不过一些事我却是有我自已的主张。
林夏没说什么,最后看我一意坚持,便说:“那找个离家比较近的。”
他上班,我也上班,都说他很爱孩子,大概我爱的,只是空气,只是我自已吧,以为他比我更爱,我就不疼小宇,不在乎小宇了。
头痛啊,婚,离不离都是一种痛。
但是想一想,不就是那天因为小宇的教育问题吗?也不是什么大事啊,吵架吵架,越吵越是不好。
如果有感情,越吵就越是淡,我对他感情不深,说起离婚来是轻描淡写,那时我爱纪小北的时候,他订婚我何尝又不是肝肠寸断。
或许有一天我们会离婚,闹到不会再回头,但是那也许会是一种解脱了。纪小北回来我不否认我心又动了,又痒了,可我对他说婚姻要忠诚,我都不曾真正的做到这一点,怎生就去要求他呢。
“小宇,咱不看电视了好不好,来帮妈咪收拾些东西。”
“妈咪,要去玩吗?”
“咱们回家去,小宇不是想家了吗?咱们回去好不好。”
“好。”
“你把这些装在小袋里哦,妈咪去厨房把东西收拾一下先扔下去,咱们回家去。”
他很开心,在书房里自个把积木什么的装在我放大袋里。
厨房这些东西要是不扔,到时就臭死了,这住的还是小高层,必须下去扔才行。
想着也就这么一会儿的事,扔了就上来,而且还把门给关紧了,扔了二手沉重的垃圾上来,一开门就听到小宇的哭声。
一踢门就跑,急叫着:“小宇,怎么了?”
“妈咪,呜。”叫得一个叫凄怆。
我的电脑砸在地上,椅子也翻倒了把小宇压在下面,他哇哇哭得厉害。
我把椅了拉开,把电脑放一边将他抱起来,额头磕到桌面,都破皮了流血了,哭得一脸红红的。
我心疼起来,抱住他擦他脸上的泪,再哄他:“小宇不怕不怕,妈咪来了哦。”
“呜。”他还是使劲儿地哭,抱他出去外面找了止血贴:“妈咪给小宇贴上,小宇不哭小宇是男子汉,很勇敢的。”
不是个爱烂哭的孩子,哭了一会就含着泪水抽噎着。
怕他伤着,也不也大意,带他去医院里检查,他一看到医生就哭得厉害,死命地抱住我,抓紧我的衣服:“妈咪,要回去,要爹地。”
“好,乖乖别哭,我现在打电话给爹地,你要先让医生叔叔给你检查。”
这一检查才知道不仅仅是头上硌破了头,脚腕儿有点给扭到了,又有点发烧的症状,医生建议给吊水。
小家伙哭得惨啊,我打电话给林夏:“林夏,我现在在医生,你能不能过来一趟,小宇有点怕打针。”
“好,我马上过来。”
合上电话安慰他:“乖,爹地一会就过来了,不哭,要不然以后幼儿园的姐姐妹妹们都会笑话小宇的。”
他呜呜几声,便停了哭,眼泪还挂在眼眶里,格外的可怜。
“是妈咪不好,可是小宇以后也不能去贪玩了,你看吧,会摔痛的,是不是?”
“嗯。”
“妈咪不骂小宇,小宇下次不要爬椅子上去玩电脑了。”
他总是很多好奇好玩的,趁着大人一不注意就去偷偷玩,还会自个跑去卫生间里放水,不够高就搬了小凳子去,结果又摔得哭了老久。
林夏赶来小宇平和的情绪又叫嚷起来了:“爹地。”
小眼泪像珍一样,大颗大颗地滑落。
林夏看到他脸,双眼一紧:“小宇,怎么了?”
“我去倒垃圾,小宇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脚扭痛了,还有些发烧。”
他去摸了摸他的额头,亲亲他:“小宇乖不怕不怕,爹地在这里。”
“痛。”
“知晓痛,下次可别于爬高的地方了。”我趁机教育他。
林夏淡淡地说:“小宇,爸爸带你回家好不好,咱不打针了。”
“好。”他乐得呢。
瞧着还剩一点药水,我便去叫护士来拔了针,提了药跟着他们出去。
他似若有点责怪于我,责怪我没有年好小宇,让小宇受伤。
抱着小宇走一直到停车场也不吭一声,直到到了车边才说:“小宇去妈咪那儿抱,爹地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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