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陈南的那句“你弹错了一个音”耿耿于怀。
“哇哦,”穆有道眼睛发光,露出一副“这里有故事”的表情,“二位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说出来让我也开心开心?”
“闭嘴!”
“闭嘴!”
陈南和杨东北转过头,异口同声地回怼了穆有道,然后两个人四目相对,杨东北再次仰起头不理陈南。
“真的很难理解你们90后,上个世纪的老人们内心世界好复杂。”穆有道摊了摊手,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神情。
“大人的事情小孩少掺和,暑假作业写完了吗?”杨东北问道。
“写……写完了,”穆有道心中一紧,还以为是陈南告密,但看老姐的语气应该只是随口一说,终于有些放心下来,“我看园子里风景不错,出去转转。”
说完整个人化作一阵风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佬怎么会有错呢,那明明是基于马克西姆的二次创作,克罗地亚狂想曲在大佬手中才重新焕发了生机和活力。”身边少了电灯泡之后,陈南立马送上彩虹屁,“大佬弹琴累坏了吧,要不我帮大佬揉揉肩?”
“啧啧,好话赖话都让你给说了。”杨东北居然真把肩膀靠了过去,“那就给你个认错的机会吧。”
陈南望着杨东北的背影,一时间有点小紧张。
“还愣着干什么啊,揉揉肩不会吗?”杨东北扭头问道。
陈南连忙把双手放到杨东北的肩上,微微用了点力,“您看这力度可还行?”
“还行。”杨东北闭上了眼睛,“继续。”
在与病魔抗争的二十多年里,陈南除了母亲外,唯一能与女性发生肢体接触的机会就是被护士扎针。
此刻感受着手部传来的柔软,陈南心里泛起了一阵别样的感觉。
原来与女生接触的感觉这么好啊。
想想自己的二十多年真是浪费,空有富二代的人设,却没有体验富二代的生活。
“咱们中午买的那些礼物估计都被弄坏了,一会儿我就找安倍拓野帮忙办信用卡,然后帮大佬把那些东西再买一遍。”
陈南知道现在需要趁热打铁取得原谅,用购物来转移注意力应该是不错的选择。
“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事,那个女忍者让我的宝贝们毁于一旦,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这个提议果然对女人很有效,杨东北转过身拍了拍陈南的肩膀,“优衣库王子有心了,普拉达女王很欣慰,此次扫货行动记得叫上我。”
“都是分内之事,”陈南陪笑道,“那我再接着给大佬捏捏肩?”
杨东北摆了摆手,脚下走着雍容华贵的步伐,“哀家乏了,小南子退下吧。”
陈南见状也一秒入戏单膝跪地。
“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