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接着将酒壶递给我说,笑着说:“请吧,白公子。”
我不禁咽了口口水,不得不说,阮姐是个媚到骨子里的女人,整个人软若无骨,一举一动都无不散发着成熟女人的独特魅力,只是不经意间的一眸一笑,似乎都能让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为之拜倒在其石榴裙下,俯首称臣。
心知今晚之事不会就此作罢,深吸了口气,将酒壶接到手中,慢饮一口之后,擦了擦嘴,看着阮姐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观察我?”
阮姐轻轻一笑:“恐怕也就只有你不知道你长的像个人么?”
我一愣,差点破口大骂,“不像人那我像什么?”
“像主子。”
阮姐呢喃地看着我,随即一把夺过酒壶,将壶中酒一饮而尽,酒壶摔碎,抬起手就要朝我脸上抹,我顿时向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她,“你到底要干什么?”
阮姐嘿嘿笑了笑说,拿手指着我说:“白大人,难道你真的不知道,这凤楼真正的主人,也行白,而且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吗?”
“你说什么?”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盯着她说:“他叫白什么?”
“你可真会装傻。”阮姐突然伸出手在我脸上一掐,“他就是你啊,你也是他,不过你没有他成熟,没有他稳重,更没有他绝情!”
阮姐的眼睛里突然蒙上一层淡淡薄雾,拿手一指我说:“我讨厌负心的男人,更恨痴情的人,你不是要带她们走么,那好啊,今天,我可以放你们走,但是你和她们,必须选择一个留下!”
我心头一颤,“你是认真的?”
阮姐颤抖着身子笑了笑,紧盯着我说:“当然,你,或者是她们留下,剩下的也不用钻这老鼠洞,我让人敞开大门,送你出去!”
“可我要是想全都走呢?”我冷声道。
“一个连魂格都没有的残魂,你想怎么走?”
阮姐说着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本想挣脱,可是竟发现浑身一动不能动,一道道刺骨的霜寒顺着她手抓的位置瞬间袭遍全身,整个人就跟被冻住了一样,心中大骇的同时,余光中却见一道紫色的身影轻喝一声,就朝阮姐扑了上来。
阮姐不为所动地从嘴角划出一抹冷笑,在紫影切近的瞬间,轻轻一抬左手,就像是美女拈花般淡然,手掌的五指却急速合拢,将四姑姑的脖子紧握,吊在了半空当中。
四姑姑似乎和我遭到了同样的境地,整个人僵在半空中,一动也不动,手上还保持着攻击的动作,指尖似乎已经贴在了阮姐脖子上的皮肤,却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算了。”
感觉着身后跃跃欲试的众人,我轻叹了一声,看着阮姐说:“放她们走,我留下。”
阮姐闻言眯起了眼睛,似乎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嫣然笑道:“好啊,那你留下。”
接着手上松开了我跟五姑姑,一挥袖,耳边就听见了一阵阵整齐的盔甲颤动声,无数披甲的战士如暗红色的潮水涌在了极乐宫门前,兵分两列,漫天的杀气顿时将众人的神经陡然提起。
“送这几位姑娘出城,要好生伺候,怠慢了一根汗毛,你们就以死谢罪吧。”
阮姐淡淡说罢,立马走上来数位将士,没有说话,做了个请的手势。
“可白公子……”
看着七姑姑等人脸上焦急的面孔,我笑了笑说:“快走吧,去落雁镇找淮北,好生安葬二姑姑,然后等我回去。”
等到众女随着将士离去,我转过头看着阮姐说:“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