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不妥,但是在我职位的工作内容,没有任何义务和责任需要迎合和讨好上司的妻子。更何况,她的职位并没有我高。”
这话让程柯没有办法反驳,不管怎么说,他都欠邵翎溪的,因为邵擎,的的确确是已经去世了,当时医生说的时候,原话就是说他没有按时治疗,并且还过度劳累,导致病情发展得非常快,也扩散得很快。
并且邵翎溪后来说得那些话,也都不无道理,她的确没有必要去奉承和迎合上司的妻子,这不是她的工作范畴,并且从根本上来说,的的确确温言初现在的职位,比她要低。
程柯没有回答她,只是依旧看着她,邵翎溪很显然情绪已经被挑得有些激动了,所以她抬眼看了一眼手表,以免自己说出更过激的言语,所以就说道,“那么,我可以下班了吗?程董,车已经给你备好了,就在外头等着,如果你不需要我加班陪同的话,我想我可以下班了。”
程柯没做声,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就看到邵翎溪已经步伐迅速地走了出去,程柯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着邵翎溪的背影。
然后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再次拨了一遍温言初的号码,发现依旧是通话中之后,程柯就没有功夫去考虑邵翎溪了,直接走了出去,上车就让司机朝着嘉禾百货开了过去。
而邵翎溪依旧在停车场,静静坐在自己的车里头,伸手锁了车门,看了一眼自己放在副驾驶座上的公文包,伸手拿了过来,从里头拿出来了一个文件袋。
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冷冷的像是冰块一样坚硬,从文件袋里头抽出了一份简历文件来,看着简历上头证件照片上的女人,她眉头轻轻皱了起来,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简历上姓名栏上头的名字。
温晓西。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轻轻的走,破坏了别人的生活,毁掉了别人的世界,让他人如同置身地狱,然后此刻又轻轻地来?
邵翎溪的眸子中,寒光四溢,已经抬手拿起了自己的私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我是邵翎溪,还记得我上次让你停了的那件事情么?我想继续查,查仔细一点。关于温晓西的这五年,我都要知道详细。”
说完这句,邵翎溪听到那边给出了答复之后,就挂了电话。
目光静静看着前方片刻,就启动了车子,朝着外头开去。
温言初一直在和奶包子聊天,到最后轻轻唱着歌哄他睡觉之后,才挂了电话。
她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通话时间,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和奶包子讲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了。
外头的天色都已经暗下来了,温言初依旧还是两手空空的,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事没办,赶紧站起身来,低头匆匆将手机放进包里,就匆匆朝着商场里头走去。
只是刚推开门,就直接撞到了一个怀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