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玉容不禁赞叹杨暗尘的手段,看来果真是圣宠非常,竟是连跪拜礼都不用行了,这估计是西胡的容远吧。
皇帝一走,几个大臣也觉索然无味,一个个的都坐不住了,却碍于那一左首一右首两尊大佛和客人还没走,无法离开,一时场面有些尴尬。
玉容在心中默默的笑:就让她来拯救这群人吧!
她冲容远眨了眨眼,容远起身,道:“今日多谢款待,天色不早,我们便告辞了。”
杨暗尘起身到二人面前,道:“我亦要回府,不如一同出宫去。”
“看不出杨将倒是这么上赶着,方才敬酒这小女娃可是一滴没喝,”左太傅起身,指了指玉容身后湿了的红毯,道:“那就是了。”
雾草,这老头儿果真是满满的恶意,想挑拨自己跟杨暗尘本就不怎么坚固的革命友情!不过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怎么可能将自己同一战壕的战友推出去挡子弹?
玉容极为端正的冲着杨暗尘行了个礼,道:“方才是我对不住杨将了,实不相瞒,我身子不适正服着药,大夫特地叮嘱了忌酒和辛辣。这才糊弄了你一回。”
杨暗尘摇头一笑,道:“倒是我的不是了,你何要多说?但凭咱们的关系,我又会罪你不成?”
雾草!咱们什么关系?你不要污蔑我让容远误会啊!
玉容突然觉得,她不仅看不懂汾阳公主,连同杨暗尘也好似变成了一阵摸不着的轻烟。
“啧啧,杨将这话说的不心虚?你跟南楚玉王爷的女儿能有什么交情?”左太傅捋了捋胡子,嘲讽道。
他这话说的实在是巧妙。点明了自己的身份,还特地把玉王爷摆了出来,连上九倾方才为难自己的一番话,这杨暗尘若是答不好,可不就被扣上了那顶通敌卖国的高帽了?真真是个老狐狸。
玉容再悄摸一看,果真一众大臣都是不屑和惊奇甚至带了一丝兴奋的看向了杨暗尘。
杨暗尘的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浅浅的摩挲,笑道:“左太傅以为呢?”
这球踢得果真是漂亮,他若是说杨暗尘和南楚勾结,那便有污蔑重臣之嫌,若是说寻常交情,那便是打了自己的老脸,由是,左太傅一时竟是不知如何作答。
他老脸隐隐透出了些黑,道:“杨将跟这女娃有什么关系,老夫怎么知道?”
“左太傅,你刚刚不是自己才说了吗,我杨哥哥跟她能有什么关系?这语气分明是没什么关系啊。”汾阳公主怀里抱着那只叫玲珑的猫,一脸认真的走上前来,道。
“清者自清,所谓人是本心的映射,看来左太傅是内心太黑暗才看谁都不像好人,”玉容嘴角勾起嘲讽一笑:“我跟杨将不过是他将我带进宫来的关系罢了。我虽是倒酒,却也是迫于情分不得不为之,若是换作旁人,我连倒酒的面子都不会给。投桃报李,小小谢意,怎的到了左太傅这里就如此龌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