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道:“容儿莫急。”
玉容不由的抿了抿唇:“我如何能不着急,他半天也不出一个字,这样这怕他出来,那玉佩也寻无所踪了!”她下意识的去拉了容远的衣袖,依赖的神色不经意间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来。
容远见她这副样子,恨不能将她揉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却碍于有旁人在前,便按捺下心中的**,强作淡定的问凤麟道:“你可会写字?”
他这话一出,车厢内三个人都是眼前一亮:是了,不会可以写啊!
看到凤麟的眼神儿容远心下便明了了,当即从车厢的暗格中拿了纸笔出来,玉容接过砚和墨便要动手,术解看到自家世子明显一黑的脸,十分狗腿的从玉容手中接过砚墨,慢慢的磨着墨。
凤麟接过毛笔,抬袖落笔间颇有大家风范。
玉容心中不由得一阵赞叹,仰头欲要跟容远感慨,微一抬头却是拧眉纳闷了起来:自己是何时窝在了这人怀里?还尼玛被搂的这么紧!她还在跟他冷战好么!节操呢骨气呢!
容远察觉到她的停滞,低头在她脸上蹭了蹭:“怎么了?”
他下巴上有青青胡茬,刺的她有些痒,她偏过头去躲,指着桌上的宣纸道:“凤麟的字倒是好看的很。”
他轻缓一笑,胜了人间风景三分,附在她耳边,意味深长道:“容儿觉得为夫的字怎么样?”
她是绝对不会向恶势力屈服的。玉容默默的想着,而后歪了歪脑袋:“各有千秋。”
恰好凤麟停笔,容远也不再追问她,松开搂着玉容的手拿起了宣纸,墨迹未干,他举在两人面前,玉容倚靠在他身上,露了个脑袋出来与他一同看。
凤麟本还对玉容有一丝防备,后听她提起凤凰,心中便是震惊,后来呆的时间久了,他本就对药物十分敏感,他闻得出玉容在服凤家的解毒秘方,而这秘方抢夺了去是没用的,因为除了凤家人无人能识,那么必然是自己嫡亲的姐姐凤凰告诉她的了。既是凤凰决定相信的人,作为血脉相承的弟弟,他自然而然的选择了赌一把。
原来这凤麟自凤家灭门之日被救起时,就再也没有忘记过满门被灭之仇,他在乡村隐忍多年,却是被这七个姐妹莫名其妙的给掳走了,他精于医药,武功略懂皮毛,自然是不敌,这才被对方灌了毒药,不得话提不得笔。那一日七姐妹都不在草屋时,恰有一衣着不凡的女子带了一队人马来草屋求水喝。
那女子一眼便瞧上了他腰间佩戴的玉佩,那玉佩虽是玉质普通,但却是凤家以百年灵药颐养了几百年,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凤麟自是不肯,却被那飞扬跋扈的女子要手下打昏了去,他合眼的前一刻只听得那女子道是她汾阳公主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被掳走不算,这传家宝又被抢走了,他心中自是愤怒更甚,一时毒火攻心,原本还可以活七日,这下只剩下三天了。那七姐妹自是不想给他办丧事,那橙娘是想了个一石二鸟之计,便把他丢在了路中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