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帮人来势汹汹,虽是没有什么要命的架势,却是拿了不要命的劲头冲过来的,再加上斧头凶猛杀伤力比较大,他们人又多,竟是步步紧逼了。
玉容和辛礼迟青衣二人背靠背,围成了个三角形,她学剑不精,一时十分吃力,所幸有术解暗中的毒针相助,倒也让匪徒占不了多大的便宜去。
辛礼剑法精妙,迟青衣剑法狠辣,剑剑封喉,横扫一片。
再说斧头瞧着杀伤力大,震慑力强,倒不如长剑远距离占便宜,三人你不离我我不离你,竟是将一帮贼人尽数伤倒在地。
玉容擦了擦汗,拿着手中的剑耍了两招,道:“剑这个东西,舞起来倒是好看,却是没什么杀伤力。”
迟青衣汗颜,啧啧道:“表姐,你一人一剑独当一面,还谦虚什么?”
玉容嘴角一咧,刚想说话,却听得空中传来一声长笑,笑声落定之后是一老者的沧桑声音,道:“老夫作证,她并非谦虚,这小女娃能取得跟你们两位一般的效力,得多亏车内那位,”顿了顿,道:“看这力道柔婉内功心法似是家传,是位姑娘罢。”
三人对视一眼,均皱起了眉头,玉容手中的剑握的更紧了些,面上却是云淡风轻半分不显,她轻轻扬起嘴角一笑,也不言语。
像这等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看上去就知道武功颇深的人,偏生不露面,就是想着对手慌慌张张的大问你是谁,然后他再在对手恐慌的眼光中一身道袍极其飘飘的从天而降,装一个能打满分的逼。她才不会自乱阵脚呢哼!更重要的是,她的钛合金狗眼可是实打实的不想被闪瞎。
果真便没人再言语了,静寂的林子中,一时只听得先前被伤倒在地的三十多个大汉的喊疼声,玉容将剑收回鞘中,跳上了马车坐定,极为骚包的将头发都甩到了身后去,在腰间挂着的荷包里掏啊掏,终是在辛礼和迟青衣二人好奇的目光中抓了一把瓜子儿出来,笑眯眯的一伸手,道:“要不要来点儿?”
辛礼和迟青衣对视一眼,咽了口唾沫摇了摇头,看着玉容一脸兴味的开始嗑瓜子,瓜子皮就随手扔在地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立在树顶的道人也是懵逼了,他这招装逼架势十足十的灵,每每他还没出场对手就吓了个半死了,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回事,怎的不开口?
他捋了捋长长的白胡子,眯眼瞧见她一脸悠闲自得的在嗑瓜子,心中一个激灵,便悠悠道:“你可是以为老夫已经让你那四个半吊子暗卫给了结了?哎呦,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他们早就让我封住了穴,三四个小时,啊不,是一两个时辰之内怕是过不来了。”
“卧槽,表姐,你先前是打的这个算盘吗?”迟青衣闻言已是一身冷汗,待看向玉容见她脸上也有几分凝重之色便察觉事情不好,便向着玉容靠的更紧了一些,死,也要保护主子!
辛礼显然是跟他一样的想法,也提了剑护在了玉容身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