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绮神色一僵,玉容想到的,她也想到了,无论什么罪名,她当不起,清楼也当不起,她似乎被玉容绕进了死胡同。
荣华富捏着她手腕的力道慢慢的小了,待他松开她纤细手腕的时候,似乎自己都没有察觉。
绿绮一双纤手紧紧的握着他的衣袖:“你信我,信我???”她什么都不能说,可是她不想失去他。
荣华富失望至极:“事到如今,你还是什么都不肯对我说。”他说完转身便走了。
绿绮心里似乎插上了一把尖刀,目送着他下楼,回过头人已经有了几分冷静:“他已经不信我了,哈,我待他一颗真心他不信,你们两个利用了他他却毫无察觉,真是讽刺。”
她说这话仿佛不是为了得到别人的应答,她一双眼冷冷的看向玉容,语气带了几分挑衅道:“你果真要走?”
玉容摇头轻笑:“转告屠为国,如果他以为留了我在手中,就能掣肘容远,那么我留不留都是无所谓的,因为我绝不会成为他的负累。”说完便荷步翩跹,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迟青衣淡淡看了一眼绿绮,忙跟上了玉容出门的脚步。
曲临风摇着扇子慢慢踱步,心中仍在咀嚼着玉容的话,许久勾起一笑:“绝不会成为他的负累。”看向眼前那抹纤弱的粉色身影,眸中浮起一抹欣赏。
右相府。
南门景烁与屠为国比肩而行,桃花眸中笑意深沉,道:“屠右相,你这乌龟怎么从来不跟在旁人身后走呢?”
屠为国自早朝便有些心神不宁,他心底总觉得有什么翻天覆地的事要发生,明面上的事都是非常顺利,但是这个五皇子寸步不离跟在身旁,他什么都不能做。
“让五皇子见笑了,耄耋大概是习惯了。”
南门景烁掏出铜镜,撩了撩鬓发。道:“在右相府上叨扰多日,本皇子真是十分过意不去,这乌龟有趣是有趣,不过太认主了些罢。倒是失了许多趣味。”
屠为国心中一阵许多年没有过的狂喜,五皇子这是要搬出右相府的意思吗!
“本皇子今日便回宫去了。”南门景烁停步蹲下身,拍了拍龟背,耄耋懒洋洋的眨眼看了看他,悠悠的别过了头去。
“五皇子若是喜欢。改日可再来府上。”屠为国红衣在阳光下越发的耀眼,让他脸上带了几分疏离礼貌的笑意也显出几分春日里植物抽枝发芽的暖意。
南门景烁爽朗一笑:“好!既然屠相说了,我定然会再来。屠相留步吧,我便走了。”话音刚落,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府门。
南门景烁一走,屠为国的脸便沉了下来,看向面前跪着的穆三阳,眼神阴沉。
穆三阳禀报道:“爷,清楼出事了。”
听闻是清楼,屠为国袖中的手指攥到了一起。竭力压制下心中一丝不详的预感,他面上淡淡开口道:“何事?”
“六扇门的人要查封清楼,绿绮让他们带走了。”
“什么?”屠为国眉头一紧,道:“她呢?”又是绿绮又是六扇门的,实在不能让他不把事情和玉容联系起来。
穆三阳自然知道自家主子口中的“她”指的是谁,头皮一紧,雕词酌句道:“林管家说是有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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