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走,我与人私奔,你当真以为皇上会对你毫无芥蒂能容得下你?”
她说的对,若是许贵人莫名奇妙的不见了,她必定第一个沦为众矢之的,许贵人与人私通,有她一个人知道,就肯定有旁人知道,到时候皇帝一怀疑,难说不会有人落井下石。
南门弯弯抬头看了一眼正抱着许贵人的男子,何况,这人也不是个默默无闻的,时间人物都对上了,傻子也该明白个中原委了。
可是,她怎么觉得这么不甘心呢…她若是走了,那人就完完全全的属于玉容那个贱人了吧?缓缓闭了闭眼,南门弯弯似是下了很大决心,斩钉截铁的说道:“好,我跟你们走。但是,走之前我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这件事做完,我们就走,再也不回京城。”
许贵人和男子对视一眼,齐刷刷的老向了南门弯弯。
晓风云淡,落花翩翩。
“其次致曲,曲能有诚。诚则形,形则著,著则明,明则动,动则变,变则化。唯天下至诚为能化,”夫子卷了卷手中的书,捋了捋胡子道:“诸位认为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呢?”
“人要诚实!”一个淡青色衣裙的小姐脱口而出。
“非也非也,大家···”
“请夫子告之!”不等夫子说完,另一个小姐急声道。
玉容忍不住笑了出来,教《中庸》的这位夫子说话本来就慢,还喜好提问,可不是把这群着急下学的小丫头们给憋坏了?
夫子眼光何其毒辣,一眼便看到了玉容在笑,道:“看来玉容很有想法,来,你来说说。”
“学生以为,人只要向着一方面努力,就可以做到真诚而去感化他人,所谓术业专攻,精诚所至。”玉容心内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她承认她也是着急回王府的,云里雾里听得不甚明白,只得跟夫子乱扯一通。
“不错,独到新颖,有几分见解。我的看法呢,是······”夫子摇了摇头,缓声娓娓道来。
走出国子监门口天色已经微微的黑了。月色朦胧,洒了一地清辉。
玉容慢慢走着,左右已经晚了,凤凰已经等了那么久,不介意多这么一会了吧?
“属下见过景如郡主!郡主怎么才出来?五皇子在御花园等你个把时辰了。”凌志见玉容出来,惊喜道。
玉容蹙眉,南门景烁找她?难不成是南门弯弯的事?玉容笑了笑:“嗯,麻烦凌统领去告诉玉王府的车夫一声,让她不要着急。”她便去瞧一眼吧,只是可怜了她家凤凰了。
凌志应道:“属下这就去。五皇子在御花园西墙那边,郡主赶紧过去吧,估计五皇子等的也该急了。”说完便转身走了。拐过国子监便一个敏捷的翻身跃上了房顶,看着玉容跟着一个宫女向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也一路尾随玉容向着御花园的方向去了。
玉容跟着宫女,七拐八拐曲曲折折的,到了御花园的园门便打发着宫女走了,夜色掩映下的御花园添了几分与白日靓丽不同的静谧,玉容往西走着,一眼便看到了南门景烁正负手站在竹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