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虏将军黄忠,敬杨业将军。”
“南疆武卫将军林冲,有礼了。”
……
随着敬酒仪式过去,众人各自吃喝谈论起来,唯有楚毅望着这一切,食之无味。
侧面戏志才悄声向楚毅问道:“主公莫不是忧心如何将这几人纳入麾下?”
楚毅轻叹一声,道:“我看杨业老将军不过强颜欢笑罢了,其心已死,怕已无征战沙场之心。”
戏志才摇摇头,道:“杨门忠烈,曾盛其一时,边疆地方杨门子弟死伤无数,却不为人知,西凉贫瘠,遭西域贼寇屠杀而无能为力,终遭反弹,杨业将军不是心死,而是无能为力,若主公借以除王露之事以激杨业,再辅以相助明志,十有八九必可成功。”
“除掉王露,我时刻未忘,奸佞祸害天下忠良,人神共愤,这是其一;
我兄长林冲被其害得家破人亡,此事上又岂能轻易忘却,这是其二。
时过变迁,我南疆虽然已有虎吞天下之势,奈何北有通天巨江相隔,东有孙家相阻,如何轻易去得。”
“主公只需先以此将几人留下,以我观之,半年之内天雍必起大乱,到时见机行事,除去王露,易如反掌!”戏志才轻笑道,说罢,又与楚毅附耳细言刚刚得到的秘报。
酒过三巡,诸人推杯换盏,皆有醉意。
楚毅长身而起,走到杨业面前,神色诚恳:“杨老将军即为七郎之父,便为我南疆之人,西疆军民与我南疆一般遭中原所弃,惨死异族刀兵者数不胜数,皆奸相王露所致,不若参与我南疆军中,日后兵锋北指,大军浩荡,为天下人尽一份力,斩除王露老贼。”
杨业神色一动,但最后还是怅然一叹道:“非是老朽不识好歹,只是老朽年老体衰,一身伤痕,再难征战。
大郎二郎三郎确信战死,四郎不知所踪,但还有五郎六郎并岳景龙,愿投于楚帅麾下效力,不求其他,只愿楚帅他日若有机会,给西凉军民一个交待。”
楚毅见杨业尽是失望无力之色,也知道杨业是看透了世间百态,也不再相劝,便在杨业面前赐封杨五郎、杨六郎并岳胜为禆将军。
三人齐齐谢恩,他们正值大好年华,又兼一身本领,能够在南疆效力,也是无比欣喜。
除却杨业,满堂其乐融融。
却有一人立起,声冷气壮的说道:“杨老将军征战半生,搏得大好名生,今后不再问国家之事,却是好生自在。
我主于南疆,兴修水利,安民镇敌,百姓安居乐业,路不拾遗,这等雄主,除却雍武之外何人能够比肩?
我等武将,一求沙场立功勋,二求封妻荫子弟,却无人思天下百姓,似中原关中之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何等悲凉?”
众人望去,却是虎卫将军林冲,林冲走出自己的位置,来到杨业面前,看着杨业道:“林冲历经磨难,仍想杀回中原,替我一家讨一个公道,还天下个朗朗乾坤,杨老将军金刀却已老否?”
“金刀……未老,仍旧锋利!末将杨业,参见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