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马超从后面杀来,左手压着姜勇,替出右手紧攥着天狼龙骑尖,轻易便杀进西域军阵中,遥遥望见与张绣交锋的贺云龙,横枪驻马厉声喝道。
贺云龙奋力击退张绣,拨马退出战圈,望见威风凛凛的马超,神色一阵变幻,咬牙切齿的叫道:“马家小儿,你前番于我西域滥杀无辜,却被我西域灵主大人打成重伤,亏你小子命硬没有毙命,不好好躲在扶风做缩头乌龟,还敢出现,就不怕灵主大人再度出手?”
贺云龙不提还好,一提那事,马超神色一狞,双眸迸出一道冷芒,冷声道:“我马孟起惧过谁来?那老东西前番不讲武德,仗着妖术偷袭才将我击伤罢了,不然你以为他会是我的对手?今日我马超即然敢出现在这,那就不怕他出现,他若敢出现,我马超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废话少说,贺云龙你屡屡辱我,今日我也要找你好好清算了!”
马超浑身气势大涨,周边数丈内寒风凛冽,伴着道道寒光,手中一点寒芒便已朝着贺云龙闪去。
灰白色的里飞沙四蹄如飞,人马合一化作一道光影,瞬间便刺向贺云龙,贺云龙刚与张绣酣战一场,面有疲色,但受马超冷芒刺目,连忙深吸一口气,奋起精神,拦住了马超。
“他日你与苏天龙一块上都不是我的对手,今日你独自一人,还欲蜉蝣撼树?!”
马超轻喝一声,将姜勇往张绣处狠狠一扔,双手执枪,天狼龙骑尖抖动,如同有了灵性一般,尽朝贺云龙破绽处刺去。
贺云龙硬接了几招,抵挡不住,拨马便要逃避,左右亲兵见贺云龙败走,连忙放弃厮杀,撤出战场来围马超,被马超使出三十六路绝命枪,连连刺挑落马。
马超遥遥望见贺云龙已经跑出五六十步远,急忙杀出一条血路,撇下余下贺云龙亲卫,从马鞍上取出一杆四尺标枪,暗运元气,那杆标枪浑身流溢寒光,便朝着奔逃的贺云龙激射而去。
“将军小心!!”
有亲兵大声提醒。
枪带风雷,快若闪电,贺云龙斜眼眯见那标枪位置是射他腰背,低头伏卧是无法闪避的了,飞驰中的贺云龙一咬牙,弃了兵器,腾出双手一拍马背,身体猛的跃起,在那标枪激射而去后,又再一把抓住急驰的马尾,借力重新上了马背。
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行呵成,看得马超双瞳一缩,他知道贺云龙武艺不凡,射他脖颈头颅,一枪击杀是不太可能的,便将目标定在了贺云龙后腰背心,没想到还是让他给躲了。
“啊!”
马超大吼一声,显然并不解气,马作神龙枪作惊虹,翻身再次杀进贺云龙中军中,东挑西刺,左右西凉铁骑早到,拍马跟上,随着马超奋力杀退贺云龙兵马。
马超状若疯魔道道元元凝结,三十六路绝命神枪不断施展开来,身边长虹贯日,无一合之敌,与左右西凉铁骑,杀得西域兵马抱头鼠窜,乱作一团,而他自己更是犹如鬼神再世,天下无双,撕开道道围阵,就要去追贺云龙。
因得马超参战杀败了贺云龙部右翼军并围攻崩塌城墙处的精锐,被张绣瞧准了机会,带了守备那道崩塌城墙的部分兵马,毁去了不少井栏,井栏被毁,城头上的西疆将士压力倍减,纷纷张弓搭箭将西域兵马逼下了城头,在张绣的提指下,城门大开,进一步逼过了护城河。
军士振奋,一员西疆宿将昂然大叫:“将军,快下令全军出击吧!”
张绣神情澎湃,没想到马超才一年不见,实力增长了如此多,和他半斤八两的贺云龙,连十个回合都走不过,那岂不是说,自己也在马超的面前也走不过十合。
想了想,感觉应该是贺云龙力疲的原因而至,不然不会那么不堪一击。
张绣便将那虎头錾金枪一指,正准备下令发起反攻,一骑飞驰而至,摆动林嵩专属令旗,大叫道:“林帅有令,不可追击!谨守城池!”
张绣点头,回过神来,也感觉不妥,西域兵马有五十余万,人多势大,要是自己一个不心折了兵马,失了城门,那罪过可就大了。
正准备下令时,却见西域联军后军中一阵阵鸣金声不断,却是西域兵马先行撤退了,原本密密麻麻,满山遍野的西域联军不再与追出的西疆兵马多作纠缠,留下少量精锐挡了一下,转身便撤。
“孟起,莫要再追了!!”
自家这边兵马也撤回城中,打扫战场,张绣却发现马超一行千余骑,竟然咬住了西域联军断后的那一波兵马就是不放,张绣心中担忧,连忙拍马赶上大声呼喊。
马超听得呼喊,也是回过神来,一枪结果了与他交战的断后大将,倒提着滴血长枪,缓缓转过身来。
三千余西凉铁骑折了一半不止,马超浑身浴身,原本银亮的甲袍尽是血色,带着剩下的一千来骑,转身立在拒敦煌城东门护城河有数百步的荒地外。
清晨已经接近中午,春日的阳光并不炎热,只是将散着无数光束,全部照在了马超一千余骑的身上,一千余骑浴血奋战,盔甲尽是裂痕,却是昂首挺胸,正气凛然。
这一战,西疆军于敦煌城东门大胜西域联军,杀敌近万,擒西域姜国大将姜勇,杀战将数十,获得兵器马匹无数,马超之勇名,传遍天下,更盛久镇西疆的杨门虎将!
神威天将军;西凉之锦——马超,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