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相见。
冯镇见黄忠杀来,气势汹汹,未及多想,风雷声便已响彻耳边,烈焰卷云刀如一道红芒,惊雷一震,斜斩开来。
刀锋斩气之音轰鸣,冯镇下意识的猛一仰头,焰红刀锋便从鼻尖划过,冯镇甚至感觉到鼻尖寒毛被削去一半。
“好快!”
冯镇心中一惊,未战先怯,自知不敌,震起精神舞动长枪,拦下数击,便拨马飞退,毫不停留。
黄忠回马,眼睛一眯,冷哼一声,将烈焰卷云刀挂在了马鞍上,拿出烈焰诛神弓,诛神箭上弦拉成满月,一气呵成,一道无形气流于周边流动,压抑非常。
“着!”
黄忠发丝乱舞,霸气纵横,斩斥一声,手一松,那诛神箭恰似一道烈焰包裏的流光在闪动,呼啸着朝飞奔的冯镇射去,席卷着风云,似乎如其名般真能弑神诛仙!
黄忠并没有掩饰射冷箭的举动,早被冯镇麾下见得,有数骑冲出营救冯镇的同时大声提醒小心冷箭!
冯镇戎马半生,虽不敌黄忠,却也非庸俗之辈,听得提醒,早已竖起耳朵,未曾想弓弦刚响,风声未动,便感到喉咙一堵,一支红色箭尖从脖子透出,带着殷红血液,一阵无名之痛传来!
冯镇丢弃了手中长枪,双手捂住喉咙捏住箭矢,双眸圆睁,张了张嘴,满脸不可思议,倒于马下。
黄忠马踏如飞,摘了烈卷云刀,一刀斩起了冯镇的头颅,用刀尖挑了人头在手,冷酷冰寒!
而见从骑杀到,忽的下马,抓了冯镇长枪,转了半身,借力反反一甩,那枪如龙而去,竟将那几位从骑一一贯穿,落马成串。
提着人头的黄忠冷眼扫视战场,运起元气声震八方。
“天武本为我南疆之翼臂,郝军只顾私交而起兵攻伐,制使南疆内乱!无才于君王,无德于百姓,无能于将士,无义于兄弟,尔等竟还欲为此卖命?!降者……不杀!!”
正在冲锋的南疆战骑呼啸,举动刀戟:“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声震云霄,那数千余将士却面色淡漠,无有动作。
“为兵为将,无非只求能上报国家以图建功立业,下安黎民以图封妻荫子!我主仁德之名遍布四方,雄才勇略天下闻名!尔等何故迟疑?!我道三声,若再迟疑,便斩尽杀绝!”黄忠见那三千余不为所动,不由为之一怒。
“三……!”
“二……!”
“一……!”
“将军且动手吧,只求楚帅得我天武之后能善待我等家小!我等虽只为一士卒,却也常得冯将军庇佑而得以保存至今,多年征战,也懂得了何为忠义!今日冯将军战军,我等岂可苟活!”一名军司马扬声回应。
晚风再起,吹得旗帜猎猎作响,甚至有呼啸之音,似是感叹三千战士忠义,以似是送别他年往夕,新的篇章,只能由掩盖旧的篇章而生起。
三千余战士无悲无喜,他们自追随冯镇之后,无数次出生入死,屡得冯镇庇佑,才得以保留至今,如今冯镇身死,他们作为冯镇的本部人马,自然是不可能投降。
恰似那位军司马理智的很少,许多人都愤怒了!
“杀!!”
而黄忠更是杀伐果断,一声厉喝,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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