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那我们就取以攻势!让天武人真正知我无当之名!”
诸将校领命,正要离去,却见文鸯提议道:“文鸯虽生于天兖,但也素知南疆之事,大戟士虽旧而换新,但在张颌的率领下,仍不失为一支劲旅,以强攻之态就算取胜,但想来也会损兵不少!”
姜维笑道:“那次骞以为,该如何应过?”
文鸯果断回道:“可引诱而来。”
“哦?”
姜维用不至可否的语气道:“张颌良将之才,熟知兵法,素来谨慎,如何可以引诱?”
“且看文鸯手段!”
文鸯见姜维不信,热血一涌,也不多言,要了匹好马,提枪缠鞭,也不用盔甲,径直下山去了。
姜维眉头一扬,暗道:“虽勇气可嘉,但独人引诱,怕是我也得谨慎尝试,难道这文鸯真有几分本事?可别被张颌阵斩损我士气。”
姜维将目光投到文虎与文鸳兄妹身上,见二人并无忧色,更觉得文鸯身怀真本身,想着,又开始暗暗计划如何将文鸯收入麾下。
话说张颌于山前列阵,未待多久,便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执枪跨马,飞奔下山而来,也不打话,竟直接来取张颌。
“吾靠!本将还不信了,一个少年我都敌不过不成?”
张颌大怒,也是一提马缰,拿了双枪,迎了上去,他虽然自认逊色于赵云,也输给杨延嗣半招,但若真论生死,那赵云与杨延嗣也休要好过。
文鸯——【独骑】:胆量增加,豪气增加,武力+3
文鸯凭着一口怒气,原本平平无奇的银枪在刺出的时候终于绽放出了它应有的光辉,枪身炫银,似有白芒闪烁,枪芒冲霄!
冲霄银锐枪!
枪出如龙,文鸯一出手,就将长枪的精髓使了出来,快!快到了极致!
挑,划,抽,刺,枪风呼啸,枪影飞纵!
而此时的张颌,却早就收了小觑的心里,虽然暗骂南疆专出少年妖才,但手中双枪却也不慢,一支截,一支刺,一杆守,一杆攻,配合得相得益彰,拦住了文鸯的攻势。
二人纵马交锋,你来我往,直斗了二十余合,未见胜负。
文鸯想要速战,见还拿不下张颌,也不再藏拙,口中一声清啸,腾出右手,于腰间一解,拉出了一根……
长鞭!
鞭分九节,节连墨铜色,甚是坚韧诡异。
“张雋乂,你以为天下真只有你与陆文龙会使双兵器吗!”
文鸯突兀间一声大喝,随即左枪右鞭,左刺右抽,枪芒如龙,鞭影重重,张颌一时难以招架,竟被打得节节败退。
此时的湿林山下,一个少年执枪拿鞭,枪锋闪烁间似银龙舞动,鞭影挥舞间如玄蟒飞纵,将一个披重甲使双枪的将军压在了下风。
张颌身后三千大戟士虽有诸多新补入的新兵,但大多由张颌亲自于袁绍嫡系兵马中挑选,所以见主将被压制,但没有听见号令,仍临危不乱,严阵以待。
时已至傍晚时分,冬月不明,两人酣战一场,文鸯见久久拿不下张颌,攻势稍缓,心生退意,然后却又转念一想,恐被姜维所笑,又想起前些日子与那西凉之锦的赌约,不由又抖擞精神,奋力作战。
“张将军不愧为袁营四将之一,果有几分本事!就凭这份保守打法,文鸯自认难以取胜。”文鸯嘴上恭维,实为讽刺张颌只会防守。
嘴上说话,手上却也丝毫不慢,枪鞭配合间将张颌打得只有招架之功,难有还手之力。
“小将军谬赞了,张颌虽有两分武艺,却也被赵子龙与杨七郎陆续击败,不得不谨慎小心些罢了。就是疑惑南疆除了姜伯约陆文龙之外,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少年猛将!”张颌装作听不懂话外之意,一副谦虚的样子。
张颌虽被压制在下风,但双枪以守势挥舞,韧性惊人,也使得文鸯难以进一步取得战果。
“呵。”
文鸯冷笑一声,却在暗暗调动体内元气,运转四方经脉,他要全力以赴试试能否将张颌一举击败,超过那西凉之锦。
“张将军接招吧!文鸯擅长其实并非独骑单挑,而是冲阵!”
文鸯突兀间大喝一声,一股清流顺势而起,聚于身后头顶,缓缓凝固成一头异兽,虽未凝实,也并未清晰示人,但那澎湃的气势仍让张颌心惊肉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