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安顿好了一对儿女之后,便拉着一脸颓废的李义求见城门校尉杨凤。
杨凤在得知黄忠是擒住了楚毅亲自下令缉拿,南疆人人憎恨的李义之后,也不由对健壮英武的黄忠高看了一眼,毕竟李义能在楚毅为帅的情况下做上南疆军校尉一职,凭的可不只是资历,李义也是有着不俗的能耐的。
不然,缉拿李义的奖励也不至于那么丰厚。
于是杨凤便欣然的领着黄忠往将军府求见楚毅。
杨家兄弟作为原来留守兵马中军职只逊于林冲的将校,守门亲卫很给面子,匆匆进入议事厅禀报。
不过只见那守门护卫进门禀报去了良久也未见消息传出,开始还好,后来连脾性还行的杨凤与黄忠也开始有些急了,就算楚帅正在行那不苟之事,没有时间见我们,我们理解,毕竟刚刚大婚,如胶似漆,可是你好歹也来说一声吧。
然而,正待烦躁的黄忠心神悠悠,都快要准备愤然离场的时候,却见楚毅携着天荒六位文武高层戏志才、审配、李恢、林冲、高览、杨延嗣悠然出现在了视线之中。
“南阳草民黄忠黄汉升见过楚帅!”黄忠实力盖世,自然是没有被楚毅这般感动得痛哭流涕的,但心中也是讶然,更加敬畏了起来。
受宠若惊!
“黄壮士快快免礼!”
楚毅远远一摆手,表示免礼,神色无比喜悦:“黄壮士为我南疆擒住这南疆败类,我楚毅代三十万南疆将士谢过黄壮士了,府中崎岖多绕,却是让黄壮士久等了。”
“楚帅过奖了。”黄忠拱手谦道。
“审正南发表榜单之时我便已经使其注明,若谁擒得李义者,赏千两黄金,封南疆实权领军校尉。”
楚毅慨然朝左右下令道:“来啊,给我先拿黄金来,楚某亲自赠与黄壮士!”
“楚帅且慢!”
黄忠见楚毅一副自家人的样子,心怕楚毅误会,连忙说道:“黄忠不过一南阳莽汉,胸无笔墨,却是不敢受得校尉一职。”
见楚毅眉头猛的皱起,黄忠只得连忙解释道:“黄某子叙患有百药难疗的先天遗症,自幼便体虚多病,黄某用自身元气与其温养,并且又督其坚持练武,强身健体,这才得以存活至今。不过自二八之后,积攒的病根强大到黄某也镇压不住,终于爆发,不但毁了武功基础,更是震到了五脏六腑。
无奈之下只得处处求医,行遍天荆,食药万副,并无愈样,幸得南阳许子将大师指点,这才往来南疆。”
黄忠瞄了瞄楚毅,见楚毅点点头,示意继续,黄忠便又道:“听得李义私通天武,欲谋天荒,审从事发布榜单捉拿李义,黄某自知与南疆无恩无惠,这才行走陈县,追踪十数日,这才擒得李义。”
“那这般说来,黄壮士这是来求医来了?”
戏志才微眯双目闪过一道精光,带着淡笑道:“而李义,便是筹码。”
“黄某本与南疆赵县丞打赌约定,某若捉得李义,那赵县丞便请李医师为犬子治病,未想楚帅大婚,李医师北上不归,赵县丞便修书一封于黄某,解李义来天荒城。”
黄忠见是戏志才,不敢怠慢,又将与赵风得约定说了,道:“黄某此来仅为送解李义,不为其他,这就去寻李医师了。”
“告辞!”黄忠抱拳一礼,潇潇洒洒的一个转身,就要离去。
戏志才眉头挑了挑,轻轻推了推杨延嗣。
“且留步!”
就在此时,却见年轻气盛的杨延嗣上前一步,轻喝一声,声道漫延:“黄壮士可曾说过为子输送元气一事?不知有否?!”
黄忠双目一眯,神色不变,语气无比肯定:“有!”
除了楚毅,包括杨延嗣、林冲、高览三大猛将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由脸色一变,最后还是由着发出话题的杨延嗣置疑道:“想整个南疆,有名有号的战将何止数百,然而如今能不借助其他宝物,可将元气离体者不过赵云将军一人罢了,除去赵云将军,不管是荒北陆文龙、姜伯约将军,还是眼下的高览、林冲二位将军都无法做到。”
“黄壮士,你这是语误了吧?!”杨延嗣冷哼道。
人挣一口气,佛挣一柱香,不说黄忠脾气本来就不太好,就算是冷静如赵云姜维被这样置疑了,恐怕也难以咽下这口气。
“那你待如何?”黄忠知道今天是难以善罢甘休了,也是冷声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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