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射而下,赶走了前些日子的阴霾天气,闻着新鲜的空气,便人心情大好。
鞠义领了亲自训练的三千先登死士,饱食一顿,待掌控营门的陆登开了营寨大门便朝北而去,目标便是刚刚立好营寨的南疆军前翼先锋军。
花荣背负神弓,手执银枪立在箭垛之上,明亮深邃的双目眺望着远处的一支军队,由于匆忙,大营并未立下鹿角作拦或设下陷阱,唯一能够抵挡敌军的也便是箭垛上的弓箭手与营门。
未待多时,一队三千步卒居多的队伍便到了营门外两箭之地列下阵势,花荣看去,却见个个有身强力壮,有铁甲罩身,有头盔护头,旗幡错杂,却无缭乱之感,只难分赤白青黄;背挂硬驽,手中皆是长达近丈的长兵器,双目炯炯有神,仿佛射出道道神光,兵器纵横之间,难分刀枪剑戟,这便是三国四大特殊兵种之一先登死士。
滚滚烟尘随地起,腾腾杀气盖天来!
阵旗开处,一员大将拨马出阵,花荣运转元气,凝目视人,却见此人头戴赤铜荷叶盔,身披黑铁鱼鳞甲,手中一杆金背大砍刀,脚下一匹红鬃骏马,扬声骂战:“兀那花荣,我乃是盟军大将鞠义是也,你主不识天数,妄自动兵,必死于刀剑之下!”
声音响彻大营,花荣皱起英眉,却是一言不发,然而三千将士早已是忿然不已,楚元帅一心只为天荒百姓着想,这群士家大族却是如此不知好歹。
三千南疆军皆是精锐中的精锐,严行禁止,自然没有出现什么过激的事,待日中而过,花荣却见鞠义军毫无疲惫之感,心中有些骇然,却也知道麾下三千士卒也是憋着一口气,只得引了两千余人开了营门出门迎战。
鞠义见花荣出寨,却是将大刀一举,三千先登死士齐齐一震,竟是往后退了一箭之地,见花荣军布下阵势便拍马舞刀出阵:“兀那花荣,竟有胆气出寨,看的鞠义爷爷如何破你!先登死士,给我杀!”
不动如山,动如雷霆!这句话似乎是在说这支队伍,三千先登死士如同猛虎下山,挥舞着刀枪便上前杀来,口中呐喊,身体震动,一股杀气冲霄而起。
花荣眼神凝重,却也毫不避让,一举白缨枪便怒喝出声:“我南疆军在王元帅、楚元帅带领之下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岂惧这一群家奴乎?!”
“杀!”两千余南疆军齐喝一声,却是毫不避让,挺枪舞刀迎住杀来的先登死士。
【破骑】
呀~
嗬!
两波潮流相接,不断爆发出金铁交鸣之声与怒吼爆喝之声,鞠义舞起金背大砍刀与花荣狭路相逢,在嫡系部队先登死士面前岂能示弱?当下便一声大喝,舞起大刀,直接一个旋风斜斩。
风雷之声响起,花荣毫不相让,白缨枪于腰间一旋,便刺中刀柄与刀刃中间,一阵火花迸溅,止住了鞠义的攻势,花荣一摇双臂,一招直捣黄龙,猛的刺向鞠义面部。
元气运转全身,双臂又恢复了活力,鞠义咬紧牙关,身体往后一迎,闪过花荣一枪,金背大刀却是一个翻身,往花荣腰间斩来。
错马而过的花荣猛的一跃,刀锋从脚底险险划过。
“再来!”一招之下,两人都试出了各自的深浅,花荣大呼一声,拨转马头,挺动白缨枪,迅速连刺几枪。
“还惧你不成?”鞠义举刀招架,大喝不止。
风沙大作,马蹄飞扬!
二人开辟出一块空地,连斗三四十合,不分胜负,正待鞠义手中大刀略微一松,露出稍许破绽之时,花荣却是并未趁势追击,而是趁势跳出圈处。
原来南疆军虽是精锐悍勇,更是于曹纯、曹真兄弟手下习得许多配合之术,却是不敌三国四大特殊兵种之一的先登死士。
只见先锋死士数人之间密切配合,或执刀枪于前方力战,或拿硬弩于后方强袭,更兼其悍不畏死,杀气直冲云天,竟缓缓的将南征北战的南疆军给压制住了。
花荣心中惊骇不已,暗道如果全军混战那便不妙了,当下便迅速打出手势,鸣金声悠悠响起,南疆军纷纷逼退了自己的对手,匆匆退走。
为恐鞠义趁机追杀攻寨,花荣引百余精锐骑兵断后。
鞠义回过神来,眼见花荣引军退走,却是早有夺寨想法,不然也不会逼得如些之紧,口中命令疾出,先登死士迅速变阵,却丝亳不乱,鞠义一马当前,舞刀拍马狂追而去。
“鞠义小儿,你休得猖狂过头了!”花荣见了,怒从心起,挂了白缨枪,执起龙筋虎胆弓,小校很快递来一支倒勾羽箭,暗暗瞄准了鞠义。
【惊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