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拜。
楚毅听得王露点名,犹豫了一下,想想也觉得利大于弊。
冷静,可不能意气用事。
作诗,他的确不怎么会,可是他可以“剽窃”,还不犯法。
“是,恩相。”
楚毅出坐道,说完脑海中迅速浮现出曹植的七步成诗,不由得踱起步来。
林彬和王露见楚毅浓眉轻皱,星目微眯,一副思考状,心中也有些期待起来。
七步刚定,楚毅眉扬目闪,道:“军中之人,便以一首军旅之诗《破阵子》献上。”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楚毅仰望天际,踱着步在席间来回行走,带着心中情怀的诗词吐出,抑扬顿挫,便是一群儒士,感悟其中后,也都是热血沸腾。
林彬红光满面,连连点头:“好一个七步成诗,好一个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王露问道:“马作的卢飞快,这的卢却是何物?”
楚毅一怔,方才道:“的卢,即宝马也,渡水登山,只作等闲。”
林彬再次赞道:“君遥果然才高八斗,这首诗词,却是令老夫回味无穷啊。”
王露一副同感的点点头。
过了会,王露又道:“君遥可以当今盛世为题作一诗词否?”
楚毅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暗骂,天下百姓被这昏君横征暴敛,搞得民不聊生,尤其是西疆之地,可谓是二三百里间,无鸡犬鸣吠,还盛世?
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楚毅一礼,淡然道:“这有何难。”
语讫,众儒士便从那首诗中回过神来,热血回复,对楚毅怒目而视。
王露也是兴趣盎然,作出一副请的样子。
“诗名,便为《天雍》。”
“天雍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
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
龙衔宝盖承朝日,凤吐流苏带晚霞。
百尺游丝争绕树,一群娇鸟共鸣花。”
一首称颂天雍繁华盛世的诗被缓缓吐出,这首诗间含意比之《破阵子》更加生涩难懂。
便是林彬,也是暗暗思悟良久,方才了解,暗赞楚毅之才,余下儒士,更是还在苦苦思索。
“君遥……”王露张了张嘴想说着什么。
楚毅脑海中再次浮现一首诗来,便连忙道:“楚毅曾于城中游转,思得一诗,亦名为《天雍》。”
“百千家似围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畦。
遥认微微入朝火,一条星宿五门西。”
一首称赞天雍城盛况,一首称赞天雍城的整齐规划,虽然没有直接言白大雍盛世王朝,但其中道理,更有韵味。
一连三首诗,虽然已经说第三首是早前想到的,但第一首七步成诗,第二首一思即有。
林彬和王露脸色都变了,而众儒士更是一脸震惊。
真特娘的是……人才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