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战战兢兢地退下,瞧见他们步履虚浮,想必也是伤的不清。
从未见过楚修远如此盛怒,一旁的长孙怀锦被这阵势给吓到了,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见楚修远已抱着长孙长卿走远,长孙怀锦赶紧快步跟了上去。
大夫瞧过之后,只道是脱臼了,三下两下便接好了,只是那疼痛,接骨时怕长孙长卿痛极咬伤自己,楚修远伸着手臂生生让长孙长卿咬着。事后瞥见被自己咬伤的楚修远,长孙长卿愧疚不已。
“可好些了?”楚修远拥着长孙长卿,心疼不已。
“恩,好多了,你别生气了,你发怒的模样,可把我吓着了。你就不要再怪沉香他们了,那样的情况,谁也不曾料到的。”长孙长卿手指绕着楚修远胸前的一缕发丝,柔声为沉香他们求情,她知道,若楚修远不松口,他们定要受罚的。
“再说了,若你罚了沉香和玉竹,往后谁来照顾我?难不成你要找个男的伺候我么?”见楚修远不开口,长孙长卿便又开口道。
“好,依你,下不为例。”楚修远总算松口了。
“恩,修远最好了。”长孙长卿抬头亲了亲楚修远下巴,开心道。
“小姐……外头来了两位自称是您姑母姑父的人,在外头闹着要见您。”瞧见楚修远狠戾地目光,玉竹颤声道。
“呵,来的到挺快的。”长孙长卿嗤笑道。
“唤他们进来吧。”
“长卿,你歇着吧,我来应付就好。”楚修远急了,恐这二人再伤了长孙长卿。
“无碍的,到底姬无燕这事,也是因我而起。”
楚修远拥扶着长孙长卿下了床,将她扶到软榻上斜斜侧躺着,将受伤的那条胳膊细心地用棉布条吊着,虽说大夫已替长孙长卿接好胳膊,但楚修远总还是有些不放心,硬是让大夫给扯了棉布,将她胳膊吊着。瞧着眼前体贴的男人,与午时那发怒的男人,判若两人,长孙长卿心里着实好奇的紧,到底哪一面才是这男人真实的模样呢?!
“长卿,数月未见,近来可还好吗?”就在长孙长卿痴愣的功夫,长孙绮芙携了姬为富来。
“姑母瞧着我这胳膊,像是好的吗?”长孙长卿似笑非笑地望着长孙绮芙,心想这长孙绮芙尽然能找上门,相必是知道自己家女儿做了些什么的。
“这长孙府的小姐竟是如此无礼,瞧见长辈,也不晓得起身见个礼。”一旁的姬为富哼声道。
楚修远拥着长孙长卿,沉着脸不言语,长孙长卿依旧懒懒地斜靠着楚修远,手指绕着楚修远胸前几缕发丝,心下赞叹,这男人的发质如此好,黑亮光滑,真真儿如丝绸一般。
见长孙长卿不理睬自己,姬为富许是觉得面上无光,又横声说:“好对不知羞的男女,光天化日之下,这般搂搂抱抱。”
一旁的长孙绮芙见楚修远面色不善,恐惹恼了他们,连忙伸手拉了拉姬为富,意在提醒他,今日来的目的。
“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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