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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什么?”长孙长卿疑惑地问。
“不过会带你一起走。”
“什么?真的吗?”长孙长卿惊诧地抬起头望着楚修远。
“是,明日我便拜会相爷,与他说道。”楚修远认真道。
“可我……不曾出过远门。”长孙长卿犹豫着,揪着帕子,不安地说。
“一切有我。”楚修远坚定的眼神,让长孙长卿安心不少。
“好。先喝些热汤吧。”长孙长卿伸手给楚修远盛了一碗汤,每次二人用膳的时候,长孙长卿总是习惯将丫头们支出去,自己动手给楚修远布菜。
“可还得口?我听连翘她们说,平日里,你可是挑剔的很,膳食少有合你口的,我就怕我这里饭菜简陋,薄待了你。”长孙长卿小心翼翼道。
“和你在一起用饭,我都合口的。”楚修远瞧见小心翼翼给自己盛汤的长孙长卿,心中暖暖的。
“为何?”
“因为你秀色可餐啊!”楚修远调侃道,难得露出男儿的调皮模样。
“咳咳咳咳咳咳”长孙长卿刚喝了一口汤,还未咽下,便被楚修远一句话,给惊地呛到。瞧见长孙长卿被憋的通红的小脸儿,楚修远急地赶紧上前替长孙长卿拍背。
“别,别拍了,你是想拍死我啊!”长孙长卿无奈开口。
楚修远这才恍然记起,自己是练武之人,手劲儿自然是不比普通人的,这么拍下去得把长孙长卿拍出内伤来。这么想着,楚修远便略显窘迫地后退站到一旁,瞧着他这手足无措的模样,长孙长卿忍不住笑起来。一步上前环住他的腰身,面颊紧紧贴着他胸口,听着他过快的心跳,心里尽是温暖。
翌日便是小年了。
一大清早,相府里便处处忙开了。
墨香苑里头,也是丝毫不见懈怠,个个都是早起忙碌着。
莲心和连翘忙着蒸糕点、备饭食,青蔓和紫珠忙着剪窗花、贴窗花儿,玉竹和沉香身手好些,正忙着登高贴春联、挂灯笼,齐妈妈和容妈妈则是忙着屋里屋外的洒扫,上到屋檐的蜘蛛网,下到犄角旮旯的灰尘,皆是仔细清理、打扫。而半夏更是房前屋后地奔走忙碌,给大家端这个、递那个的。
长孙长卿瞧着个个都在忙着,好似自己最闲,她便有些待不住了。一会儿缠着青蔓和紫珠教她剪窗花儿,一会儿又叉着腰指挥玉竹和沉香贴春联,一会儿再跑过去看看齐妈妈她们洒扫是否干净,一会儿还跑去厨房让莲心和连翘帮她烘红薯。众人实在被她过分的活跃弄的哭笑不得,纷纷求饶,让她别跟着到处添乱。被赶到一旁的长孙长卿,气鼓鼓地坐在屋里,实在无事可做,只能狠狠儿坐着扯着帕子。
“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了?”楚修远一进门,便看到正在气鼓鼓扯帕子的长孙长卿。
“她们都不要我帮忙。”长孙长卿噘着嘴委屈地奔向楚修远。
“让你歇着还不好?”楚修远笑着刮着长孙长卿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