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疯了,这肯定是假的。”
她一边摇头一边后退,退着退着,撞到了门口。
南无秧和柳千婳也不打算提醒,任由白素月这么跌倒在地,她失魂落魄地起身,离开了柳千婳的住处。
“你看,你又给我拉仇恨了。”柳千婳笑了笑。
南无秧轻哼一声,没有再说关于白素月的事情。
“记住,没有本王的命令,你可以不用与她请安,这个,是本王留给你的东西,如果她以正妃的身份要求你,必要的时候,你可以用它来回击,除了先帝,就连当今皇上都不能无视这个东西。”
说着,他将一个小小的盒子拿了出来。
柳千婳诧异地看着盒子,这个盒子很小,里边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只是,他不是刚从皇上那儿回来吗,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个?
难不成,他很早就备下了?柳千婳将盒子打开,里边静静地躺着一枚玉牌。
上边龙飞凤舞地写了个安字。
“令牌?”柳千婳诧异,这种令牌其实也是身份的象征。
有了这个令牌,柳千婳可以拿着令牌号令所有南无秧手下所有的人,以及动用他所有的产业。
他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给她了?
“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想必会比较艰难,有这枚玉牌,你会好做很多,这是先帝爷赐给本王的令牌,皇上都要给三分颜面,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出来,皇上都不知道这枚玉牌的所在。”
柳千婳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当即和南无秧开始详聊荔城的情况。
“一定要替本王守住皇城的产业,如果没有意外,本王应该会在三个月之后回皇城,但若是意外发生了,本王不幸身死,将产业和这枚玉牌还有这封信,一起交给皇上,希望皇上看在这些东西的份上,放过我安王府上下。”
柳千婳的眼镜倏地睁大,“身死?王爷,你这是在开玩笑吗?”
有这么严重吗?
“荔城,很可能已经爆发了瘟疫,去到那边很大可能会感染,本王若是因此身亡,那不奇怪。”
“皇上欺人太甚!”柳千婳气呼呼地想要摔东西,可看了看手中,是南无秧交给她的东西,也没忍心摔下去。
南无秧忍不住笑了笑,“摔吧,如果摔坏了,你还得天天祈祷本王能按时归来,对了,本王将戊丁和戊丙留给你,有杜痕和他们,你的安全本王倒是可以少担心了。”
“都这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柳千婳嘟囔着。
“那本王不开玩笑,我们来商量一下未来三个月内……”
两人聊了一晚上,南无秧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了,出发之前,当着众人的面交代了老管家一句。
“柳妃的行动不受任何人的限制,王妃不得为难。”
白素月气得咬牙,可却又不能当场发作,王府里所有人以为柳千婳得势,王爷还隐隐有宠妾灭妻的趋势,她们都开始巴结起了柳千婳。
不过好在南无秧有那个命令,柳千婳直接将人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