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给我们最大的信息是,楚王这个人生性多疑而且做事不择手段。王爷,恐怕我们要好好查一查我们手下所有帮忙做事的人,到底没有眼线,万事都要小心警惕。”
她忽然觉得很害怕,不管自己愿不愿意回皇城,自己已经是注定的安王党了。
回不回去,她都有这个烙印,除非,她离开这个国家……
有了这个想法,心里便会生根发芽,南无秧并不知道她的想法,若知道,恐怕会后悔将她带入这个旋涡之中吧。
“我明白了,千婳果然想的周到。”南无秧把这些事都放在心上,也明白到自己过去究竟有多么大意,暗暗决定以后要事事小心。
“我觉得,最忌讳我们的,不算楚王。”柳千婳压低声音。
“我相信,最忌讳我们的,应该是楚王上边那位。”柳千婳声音有些闷闷不乐。
和皇上对上,这,太天方夜谭了吧,她看向南无秧,见他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心里忽然也明白了,“你对那个位置有心没心?为什么没这么想要经商,你要钱到底是做什么?”面对柳千婳抛出的疑问,南无秧并没有太多的解释,只是道,“我对那个位置没有心,至于我要钱做什么,等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
见南无秧对那个位置没有新,柳千婳觉得自己做事也不再束手束脚了。
她找来婼姐,告诉她,“现在放出去的饵料有了成效,鱼已经咬钩了,婼姐且去收网,定会大获全胜!”
婼姐大喜,临命而去。这一天婼姐和何守义在一次对簿公堂,婼姐以侵权之罪向何守义索赔,人证物证俱全得以大获全胜。
婼姐回去以后自然是报喜,但是何守义失败的消息,受到了楚王狠狠的责骂。
“蠢货!”楚王瞪着何守义:“你当初是怎么跟本王说的,现在那什么来见本王的!”
何守义跪倒在地,“主子息怒,小人实在是想不到那自然堂如此狡猾。”
听到他的狡辩,楚王大怒,“不是他们太狡猾,是你太蠢!”
“本王辛辛苦苦找来的配方样图,你竟然蠢到丝毫不该地仿造,还有,削减原料如此之明显,你当客人是瞎的还是傻的?”
关于原料的事情,他一开始是不同意何守义减少材料的,就是后来他做了很多保证,这才同意他去做。
却不想,这个人这么蠢!
楚王气极,不管是父皇还是和他争夺希望最大的二皇弟,他们三人都将安王作为那个位置最大的劲敌。
他们三人可以互斗,但前提是,斗倒了安王南无秧。
看到楚王生气,何守义急了,自然堂的用料太好,如果不削减真的难以负荷:“王爷……”
“给我闭嘴!”楚王打断何守义,拿起个信封甩到何守义头上。
“你看看,一直以来和你做对的人究竟是谁!”何守义捡起信封拆开查看,待看到心上所写自然堂幕后的东家是安王的时候,他愣住了。
“怎么会是她?”何守义如堕冰窖,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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