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说,就是根据检测遗传基因,计算遗传概率来排除或认定亲子关系。较早几年,主要是通过血型检验来进行,近年由于科技发展,试剂费用降低,采用的主要方法就是DNA鉴定。不过,现在连DNA技术验证都不是极为准确,何况现在的滴血认亲?
可她总不能跟古人直接说这个吧?
尤其,现在,贤妃如此一说,是摆明了如果她说出有什么比太后更好的方法那就是她华舒沅明摆着在这驳这大齐第一才女的太后的面子。
但是,她不能坐以等老天开眼……左思右想,遂先道:“太后娘娘,非是婢子心虚,实是……”
这让舒沅怎么对古人证明这滴血认亲的不科学呢,她正焦急组织语言这次如何破解时,就见黄氏忽的跪步上前泣道:“太后娘娘,草民夫妇二人确为沅儿亲生父母,如何外人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草民四十岁上才得沅儿,视若珍宝,每见人必赞我儿,视若独子,更欲待养老。可为何今日如此多人不信。如此,叫我夫妇二人如何苟活于世上。”说罢,看向舒沅道,“沅儿,都是爹娘不好,不够富裕,不能同其他人的父母样给足官吏银两,没能给你安定的生活,才能让你年纪轻轻就入这吃人的后宫遭受这等罪……”
听这,舒沅泣道:“娘,沅儿没有受罪,是沅儿害的你二老受罪……”说罢就要近前。
那贤妃眼明话快,指使左右道:“快!快不准让她近前!”
于是,舒沅左右两侧,黄氏左右两边各冲出两名侍卫,分别将两人牢牢摁在原地。
舒沅和黄氏“噗通”一声双双跌坐在地上。
舒沅听到声音,顾不得自己,只道:“娘!”又对那左右侍卫道,“你们不要这样对待老人!你们也有自己的亲生父母,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怎么经得起你们对她这样折腾!”
黄氏道:“沅儿啊,不必与他们多说。他们都是堂堂官爷,怎肯听我等小民之说。”后又看向那蟠龙之柱,“苍天啊,你不论真相何以为天!大地啊,你不分皂白何以为地!我黄氏今日在此立誓,若我冤屈,必让此六柱之金龙飞九天为我等伸冤!”
贤妃冷笑一声,站了起来,道:“好了好了!你们都不必在这里惺惺作态,这金殿上的金龙为我大齐工匠雕篆而成,何曾能飞上九天,莫做此多言!来人啊,给我取金盆,针刺!本宫倒要看看是你冤还是你抵赖!”
“娘娘不必多劳,我黄氏就只等这金龙飞九天……”
说着,她立起。
舒沅心道不好。
果然,只听重重的“砰”的一声,那黄氏已然往一旁的立柱撞了上去。
血柱急冲而上,立时蒙了人的眼。
初秋,太阳依旧毒辣的炙烤着大地,诺大的院子里几个丫头低头撒扫,余光时不时瞥向台阶下端跪着的柳侧妃及其丫鬟。
柳千婳伸舍舔了舔干渴的唇瓣,两眼一闭直挺挺朝侧后方倒去,雨竹忙眼疾手快的扶住柳千婳的身体满脸着急大喊:“来人啊,柳侧妃晕倒了,快来人啊……”
这厢一直守在门外的小丫头推门入屋禀报:“娘娘,柳侧妃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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