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蒋公琰的辅佐下,不出半个月,王庄医站被搞得有模有样,知名度显著得到提升,几乎在五十里内的大小城镇皆知王庄医站有数十余名医在救治百姓,不远万里,纷纷前来就医。越来越多的达官显贵或是慕名而来,或是写信希望这边可派出名医登门就诊。甚至还有远在荆南、江夏的贵族,坐船前来王庄就医。
一时间,王庄、平河一带络绎不绝,甚是热闹。
然而,昨日下了一天的大雪,今日河水就已经被冰封了,万木也都被盖上了厚厚的一层“棉袄”,抵御这穷冬冽风。整个平河两岸陷入了银白色的冰雪世界。入冬以来,白天的时间明显缩短,此时已至黄昏,蒋琬与韩雄,裹着厚厚的棉衣,漫步在平河东岸边,从东岸可以望见西岸还在忙碌的士卒,也可以望见东岸正训练回营的骑兵。
蒋琬指着西岸,笑道:“大人,这又过了半个月,王庄医站的发展可是有了明显起色。”
他这话略带骄傲之气,或是成就之感,于是,韩雄就多夸了他两句:“多亏有公琰在,否则这王庄何来兴盛之日?”
蒋琬连忙拜谢,又曰:“不过马上就要除夕了,无论是普通百姓,还是名门贵族,恐怕或是回家,或是不愿来看病救治,医站又会迎来一个淡季。还请先生不必忧虑。”
韩雄笑曰:“哈哈哈!公琰想得真是周到啊!”
蒋琬作揖拜曰:“身为此医站指导,定要为大人尽心尽力!”
韩雄又笑曰:“哈哈哈!公琰之才,众人皆知,这淡季将至,公琰亦可歇息数日。”
也就在他们闲聊之际,西岸那头有一位中年人,披着道袍,衣着单薄,似乎正在练功?从东岸望去,无法看清人脸,但那身影,甚是熟悉。
带着好奇,韩雄与蒋琬一同过桥,来到了西岸。
“是大人来了啊!”那人远远望见正在过桥的韩雄与蒋琬,收起架势,连忙拜会道。
走近一看,那人竟然就是吴普。
韩雄与蒋琬快步上前,拜曰:“吴先生,为何穿着如此单薄?”
吴普连连笑道:“哈哈哈!某正热得很!大人不必为某担忧。”
韩雄问道:“先生这是为何?”
吴普大笑:“哈哈哈!”
蒋琬也诧异道:“莫非是练神功?”
吴普又大笑:“此非神功,无事闲来放松四肢耳。”
“这……”韩雄一脸疑惑,可一想,这吴普乃是华佗之徒,于是又曰:“先生可是在练那‘五禽戏’乎?”
吴普却诧异道:“哈哈哈!此等拙劣之术,大人竟知晓?”
“哈哈哈!此神医华佗所创,韩某怎能不知。五禽又名虎,鹿,熊,猿,鸟。先生,然否?”
“竟有此术?”蒋琬亦惊讶道:“在下观此术招式怪异,原来是学着这五禽修炼。这么一说,还真有几分神似。”
“此术动作难度不高,练时,四肢筋骨舒展,体内热流涌动,除疾利足,健脾养胃。”说罢,这吴普张开四肢,摆出了一只虎的样子。
韩雄作揖拜曰:“吴先生是否愿意将此术传授于在下,传授于我王庄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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