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只见梁生面如雕塑,嘴唇上翘双眼紧闭,这是调动体内文气的模样。
顿时间,天昏地暗狂风吹动。
与秦生相近的一些人,惊慌失措的离散,大地飞沙走石扬撒空中四处飘散。
秦生面不改色,仰天大呼道:“吾师之儒,吾师之文,上九天且入大地,秦生何惧,秦生何哉,当呼我茫茫大千众生以正道观万世之道。”
目睹梁生文之煞气即将杀出,之双眼凶气尽出,之眉宇文气浑厚。
见梁生如此,众人又惊现着秦生。
“他真的是妖人所化吗?真想不到堂堂人模人样,竟会是妖人所变!”
“众生快快散开,小心这厮撕掉脸上的人皮,露出本性。”
梁生已然聚集文气集于额前文心宫,双眼大开,白光毕露闪出阵阵光圈印亮大地。
当梁生话语刚落,嘴唇开始微微蠕动,眼看文气就要从口里腾出化为刀剑,顿时间,只听到大怒声传来。
“梁生,尔好大的胆子,还不快快住口,伤了秦生,吾必诛了你!”
大怒声传响轰动天宇,瞬间一道白影突然出现在秦生面前,挡住了秦生。
梁生闻言,心里惊疑万分,因为他惊疑的不是此刻的话语,而是此刻话语中充满的力量,字字句句洪亮有力,如猛狮怒吼。
惊疑未定,梁生看到了突然出现在面前挡住自己的人。
“是他!这么快!”
不仅仅是梁生心里惊呼,整个在场的所有人都大惊失色,瞬间整个现场陷入一种沉寂。
沉寂的如鲜血般,由滚烫变成冰冷的凝结。
原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道县院首姜承。
还未等梁生等人缓过神来,姜承满脸愤怒,愤怒集于毛发眉宇,亮动于眼光闪烁之间,目光饱满。
“梁生,枉你身为圣道举人,茫茫人世几十载,读圣贤拜圣儒,却大道不明是非不分,尔当知秦生乃是我儒道之新秀之奇才,尔竟然胡言他是妖人所化,其罪当诛。”
梁生闻见姜承,显然一阵顿动,但是梁生却是个比杨晓更为迂腐的老儒,不仅迂腐更是只相信亲眼所见,而绝不相信亲耳所闻。
秦生曾诗出惊圣。
秦生曾在员外府邸笔下显圣,引出三尺圣光。
秦生曾在道县出诗重千斤。
如此种种关于秦生的传说,梁生只有听闻未有目睹,所以此刻,在众言之下,他内心虚荣心作祟,在他迂腐的儒道世界观里,这个茫茫世间,不会有什么天才,更不会有什么文道奇迹。
至此,梁生的惊疑片刻全无,从容的说道:“原来是院首姜大人,梁生在此揭露妖人,何罪之有,难道姜大人真的相信秦生不是妖人所化!”
没等梁生说完,姜承大声怒道:“荒唐至极,荒唐至极,这等话还需再问,秦生堂堂的人族后生,其文才动人,吾倒要问你,若他秦生真是妖人所化,他能诗出惊圣,即使能诗出惊圣,一个妖人岂敢进入我圣地文院,进入我文院之文庙,亏你一代举人,真是徒有了举人之名。”
梁生被姜承说的哑口无言,顿时无言以对低头沉默。
见此,姜承目光扫视在场众人,双目炯炯有神的说道:“诸位道县的父老乡亲,吾身为文院之首,于何被妖魔所伤,至今天之拜天祭文无力为之,当今天道大旱,大地干枯,追古训闻传说,天道大旱乃人道之不幸,遂于妖道起兴,若然今日不能以诗文为我人族拜天之真意,唯恐让虎视眈眈于我人族之妖族入侵,当为大失,为大责,当悔之晚矣!"
姜承毕竟是道县的院首,字字句句当震撼人心,喂以于大道,大义,言下之间,挡住道路的人群开始散开,让出了一条直通文院的大道。
见众人让出了大道,梁生没有作声,杨晓这时却冷面无光的说道:“院首姜大人,让秦生区区小童上拜天台,也不是不行,只是院首大人身为一方院首,因当知道上拜天台的祖宗规矩吧!虽然秦生是个圣前童生,但是毕竟也只是个没有文位的童生,儒宗有训,凡上拜天台必须拥有文位者,否则是对当今圣上大不敬之罪,其罪也是当诛!”
杨晓对着姜承晓以利害之后,接着说道:“既然院首认为圣前童生可以上拜天台,认为圣前童生可以主持拜天祭文,那么所谓人言可畏,杨某人微言轻,还敢问院首大人,要是秦生不能完成祭文又当如何,是院首大人亲自面圣请罪,还是诛杀了秦生的文骨!”
“文骨!”姜承不由惊呼一声,默默的看着杨晓陷入了一种沉思。
姜承身为文院院首,文位于进士,当然知道文骨的重要。
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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