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和众文儒闻声,心头除了惊讶之外欲亲眼看看,此刻文庙里发出的声音是否就是诗词碑振动的声音。
秦生却依然还是满脸的平静,虽然他也未曾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诗文惊动了诗词碑,但是他的心情沉稳。
倒是这文儒中也有些人还是满脸的不屑,因为在他们眼里,秦生刚刚所作的那首诗甚是平庸,无法从中看出有什么与众不同,所以当中有人沉着且不屑的说道:“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就算此刻文庙中的声音是诗词碑振动的声音,那也不能证明惊动了诗词碑的那首诗就是他区区童生所作吧!”
一个文儒眼神犀利,话语如刀锋刺在了秦生心灵深处。
姜承没有说话,和众人一起进了文庙,在走进文庙走到诗词碑面前的那一刻,姜承和众人面对着诗词碑瞬间愣住了,散发出惊羡的目光。
诗词碑开始原地旋转,从开始的一步步旋转到分秒间如风雷劲转,霎时间也发出耀眼的光芒。
这时,文庙之外只剩下三个人,他们便是秦生,神童朱文还有姜承的弟子付海,因为文院中有规矩,凡没有文位的书生文儒不能进入文庙。
他们三人都还是没有文位的童生,所以不能进入文庙,他们的眼神都不约而同的看着文庙,期待着走进文庙的老儒们出来说出事情的结果。
朱文和付海站在一边,秦生一个人站在文庙外的右侧。
付海这时没有再去注意文庙,转身面对着秦生故意装出一副可善的模样说道:“秦双甲果然不同凡响,就是个数字诗也能如此,付海钦佩之至。”
听到付海故意说出赞赏秦生的言语,朱文已经忍耐不住心里对秦生的恨,于是目光极其不屑的说道:“付海兄恐怕有些言之过早了吧!虽然秦双甲曾有过诗出惊圣的历史,但是我朱某也算是个道县的神童,也算能在道县的诗词报上登了几首小诗,刚刚秦双甲的所谓大作,小生实在不敢恭维。”
付海知道秦生和朱文的事,知道付海对于秦生那可是恨之入骨,所以此刻他是在故意煽动两人的情绪,试图让两人在这里大打出手。
当付海蛮以为朱文说出不屑秦生的话语时,秦生会马上和他辩驳,但是付海却默默的关注着秦生的表情,秦生满脸平静,没有和朱文发出任何争执,依旧满脸的平静。
也在这个时候,从街道上来个几个少年,他们正是到过秦家调戏寒梅的几个少爷,守着文院大门的守卫,看到了是他们而来,不敢有半点阻拦,因为守卫知道他们的身世背景,都知道他们是道县大家的公子少爷。
他们过了文院大门,从一条廊道里周转而过,转眼间到了文院,到了秦生和朱文还有付海身旁。
从外面走进来的四个少爷,衣裳华丽手上都拿着折扇,他们一眼看到了朱文和付海,还有秦生在场,顿时他们四个走到朱文面前,对于朱文他们低头不敢有半点狂妄,彬彬有理的说道:“道县四少见过朱少爷,见过付海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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