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生,虽然只是个没有文位的童生,但是守卫感觉姜承对秦生远远超过了对一个童生的器重,似乎姜承把秦生看成了一个拥有文位的文儒了。
如此两难,守卫实在取舍迷茫,不知道如何抉择。
也在这时,秦生刚刚欲走进文院大门,却被刚刚老儒中的所称之为杨老的老儒喝住了脚步。
“秦生,尔可知道尔是什么身份,尔可又知晓今天文院里的大事吗?”
秦生随着呼喝声循声看去,看到了这一群老儒,也看到了说话的白发老儒杨老。
于是,秦生稍弯腰对着他们躬身,有礼的说道:“小生道县童生秦生,见过众位老儒先生!”
“秦生小童,你还记得自己只是个童生而已,今天可是我们道县中老儒和在儒学中有成就的文生们共谈拜天祭文一事,你一个区区的童生,一没有资格,因为参加拜天祭文最基本的要求是必须拥有文位的儒生,这是其一,此其二,拜天祭文事关重大,岂是尔这等没有儒学修养之人所能亵渎的!还是怎么来的怎么归去吧!”
面对杨老的所言之意,秦生满脸平静,忍着身上还有着的伤痛淡然的说道:“小生实在是自知不当,但是使然之中,小生也是受了文院院首姜大人所邀请前来共商拜天祭文一事的,诸位先生们不信,一可以问付海兄,二可以去文院请示院首姜大人!看看小生所说是否属实!”
杨老面对秦生说出了道理,自己身为儒学老儒前辈,深知儒道儒学当以理服人,而不是粗言粗语,更不能动口骂人,所以此刻对于秦生的理直气壮之处,杨老先是仰天长叹了一声,才慢慢说道:“秦生小童,尔虽是个区区的童生,虽也读过几天圣贤书,但是秦生小童可懂得儒学里的博大和壮阔吗?如果狗都会爬树了,我们还要猴子作甚,难道就是为了看狗爬树的笑话吗?”
秦生认得这位说话的杨老,知道他是道县儒学里老儒先辈了,顿时说道:“杨老先生,小生的确只是一个区区童生而已,杨老先生读过的圣贤书的确比小生的多,但是小生的确是院首姜大人所请来的,杨老先生这般顾忌小生,不会是怕小生后生可畏吧!”
“秦生小童,你可知道,如果这里不是儒道圣地,如果我们不是读圣贤书的儒学之子,任意的换做任意的一个教派,如你这等狂妄不可一世之徒,早就让人轰出九霄云外了,你还当以为能站在那儿不曾动摇!竟然都是儒学之子,就识相潇洒的离开吧!光明虽有,但是没有经过那无尽的黑暗之境,尔等是看不到光明的!”
面对杨老的不屑,秦生回想起自穿越而来之后的种种际遇,那还能忍气吞声,顿时振声说道:“杨老先生所言即是也不是,不知杨老先生是否可听说过这样一句话!”
“我杨某入儒家尽半生了,秦生小童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罢了,杨某倒真想听听秦生小童能说出什么震撼的话语来!”
秦生满脸平静,这时双手抱拳淡然的说道:“杨老先生可有听说过,长江后lang推前lang,又可听说过后生可畏后起之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