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疑惑地问道:“林爷,您把我们兄弟叫来有何吩咐啊?”
张啸林依次打量了一遍八人,然后缓缓地问道:“我问你们,四天前的晚上你们有谁到闸北的堂子里去玩过?”
张啸林的话音刚落,就见八人中的七个都齐刷刷地抬手指着另外一个人道:“林爷,党乐去过!”
张啸林一惊,当即站起身道:“真的!”
一人忙应道:“是真的林爷,党乐那晚整晚都没有回来,第二天早上才回来的,回来时还浑身酒气,他还跟我们吹说昨天晚上在闸北的那个什么堂子里玩的好开心。”
“是啊,林爷!”其余几人也跟着应和着道。张啸林一听那七人的话,拿来跟沈云龙的话一应证。再想想昨天就是这小子一直在说是许啸天他们抓了慕容九,张啸林顿时气往上冲。他也没有再去细想,立刻就认定了把消息泄露出去的就是这党乐。他怒气冲冲地走上前一把揪住党乐的胸口,甩手“啪啪啪”狠狠给了那个党乐十几个耳光,一边打,一边骂道:“你这个王八蛋干的好事!”
那党乐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两边脸颊就被打的红肿了起来。他简直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双手捂着被打的发肿的双颊,莫名其妙地问道:“林,林爷,小人究竟做错什么了呀?”
“你他妈的还挺会装傻的!”张啸林咆哮道:“老子问你,你那天晚上是不是在堂子里跟那个妓女说你三天之后就会有一大笔钱,你拿到钱就来替她赎身。那妓女说你吹牛,你就说你们老大让你昨天混到学生们的游行队伍里来捣乱,事成之后将会给你一千块钱。是不是?”
那晚这个党乐喝的烂醉,所以对于发生过什么事,脑子里是一片空白,至于说过什么话,那更是记不得了。不过听张啸林这么问,他估计自己多半是说过的。而且他见张啸林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也没去想想有什么后果,立刻顺口答道:“好,好像是说过!”
“王八蛋!”张啸林一拳将他打翻在地。口里喝骂道:“原来真是你这个王八蛋把消息泄露出去的啊!你这个该死的东西!难怪昨天你这个王八蛋一口咬定是许啸天他们抓了阿九啊,原来你是想让老子以为是阿九把消息泄漏出去的,这样你就安然无恙,你他妈的主意打的倒是不错啊!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害的老子被松井石根给臭骂了一顿,说老子办事不力!”张啸林嘴里骂着,腿上也没有闲着,不停地用脚猛踹着地上的党乐。
张啸林越骂,肚里的火越重,一张脸涨的绯红,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就见他又弯下腰,将党乐提起来,挥起拳头朝着党乐的头上、脸上,胸口上又是一通狂风暴雨般的狠揍。周围的人看着张啸林那副暴怒的样子都吓的心惊胆寒,都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张啸林,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头上了,因此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相劝的。
党乐被打的一边哀嚎一边不住地讨饶,但是张啸林一听他的讨饶声,下手却是更狠了。这一下打的党乐都只有哀嚎的声音了,到后来哀嚎的声音都慢慢的变弱了,最后,连声音也没有了。这时候,张啸林的怒气也似乎发泄地差不多了,脸色也慢慢地恢复了正常。就见张啸林一把收回了拳头,放开了抓着的党乐。党乐就像一团棉花一样,瘫倒在了地上,满脸都是血,嘴里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周围的手下看着,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每个人都是提心吊胆的。此时整个大厅里异常的安静,出了听到党乐的喘息声外,再也听不到其它的声音了。张啸林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后,面无表情地对着手下吩咐道:“把这个王八蛋给老子扔到江里喂王八去!”
两个手下应了一声,立刻走过来,一人拖着党乐的一只脚将他拖了出去。党乐被拖出去后,张啸林又用眼光瞪了一遍剩下的手下,恶狠狠地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你们今后谁要再像他那样做事不知好歹,他就是你们的榜样!”
那些人一听,都赶紧道:“小的明白!”“小的不敢!”
正说着,忽听门外传来了一声:“老爷!”张啸林听出是自己管家的声音,便道:“进来!”话音一落,就见一个穿着长衫的五十多岁男子捧着一个纸盒子匆匆走了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