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别在这儿捣乱。’何应发这才跟那个伙计说他是个色盲。”
陈真听完,淡淡道:“看来这个何应发果然是在撒谎。”
“少爷,你怎么这么肯定说那个何应发撒谎呢?”郑浩南迷惑不解地问道。
李左凡笑了笑,替陈真回答道:“阿南,你想想看,之前那个何应发非常肯定地说看到害老爷的是一群穿红毛衣的人……”听到这里,郑浩南立刻就明白过来了,恍然大悟地打断了李左凡的话道:“哦,我明白了,既然那小子是色盲,连红色都认不出来,他怎么可能说看到害老爷的那帮人是穿的是红毛衣啊?”
李左凡笑着点点头道:“不错!”
“少爷,那咱们马上把何应发抓回来问问,看究竟是谁要这家伙说谎话的。”郑浩南赶紧对陈真道。
但陈真却在那里低头沉思着。郑浩南不由得急了,忙又催促道:“少爷你还在考虑什么呀,万一那家伙嗅到味道跑了就麻烦了!”
杨彦见郑浩南那副着急的样子,忍不住笑道:“阿南,你不要急嘛,让少爷考虑好了在做决定吧。少爷的脑子可比你的脑子好使啊,你想得到的东西少爷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呢!”
郑浩南听了,正想反驳,忽听陈真道:“阿南,走,跟我到琨叔那里去一趟。”
郑浩南一愣:“少爷,你不去抓那个何应发,到琨叔那里去做什么呀?”
“我想请琨叔出面把何应发抓回来问话。”陈真笑着道。
“少爷,为什么咱们自己不去抓他,而让琨叔出面呀?”郑浩南不解的问道。
“其一,既然害我爹的人跟日本人有关系,那么让何应发说谎的人多半跟日本人也有点关系,而琨叔在上海滩混了那么多年,他的影响力不小,日本人对他也有些忌惮,所以让他出面比较合适。其二,如果由我们把何应发抓回来问出了幕后之人,那个张啸林是日本人的狗,肯定会帮着那幕后之人说话,说我们是一面之词,但是让琨叔出面抓何应发回来问的话,张啸林也就无话可说了。”陈真解释道。
郑浩南听完,立刻茅塞顿开,连连点头道:“少爷真是厉害,考虑的果然比我周全多了!”
陈真微微一笑道:“好了,咱们快去吧!”
来到欧阳琨家,下人立刻就去向欧阳琨通报。欧阳琨正在客厅里拿着一把小剪刀在修剪着摆在客厅里的盆景的枯枝。一听下人说沈云龙来了,忙笑着吩咐道:“快请他进来!”
不多时,陈真带着郑浩南来到客厅。陈真一见还在修剪枯枝的欧阳琨,立刻笑着道:“琨叔!”
欧阳琨听了,立刻放下了剪刀,回过身迎过去笑着招呼道:“云龙你来啦,快坐!”然后吩咐下人上茶。
陈真坐下,笑着道:“琨叔真是好雅兴啊,亲自弄这些花木!”
欧阳琨笑着摇了摇头道:“什么雅兴啊,不过是闲的没事消磨消磨时间而已!对了,云龙啊,你今天来找我这个老头子有什么事吗?”
“琨叔,云龙今天来是想拜托你帮我做一件事。”陈真恭敬地说道。
“什么事啊,你说吧,只要我老头子能够办到的,我一定会帮你办!”欧阳琨豪爽地说道。
“上次开会时我们找的那个证人何应发,现在我怀疑他当时说的是谎话,所以就想拜托琨叔帮忙把这个何应发抓来问问,看看究竟是谁在指使他撒谎。”陈真说道。
欧阳琨听了,吃了一惊道:“哦,有这种事。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何应发在撒谎呢?”
陈真也没有隐瞒,便把派人监视何应发,发现何应发是色盲的经过详细地跟欧阳琨讲了一遍。
欧阳琨听完,赞许地点了点头道:“很好,你能是非分明这我很赞赏,证明你对事情很负责任,如果真的不是许啸天做的,那么经过这一次之后,我相信加上那天你救过他的性命,他不会再跟你作对了。不过,这次会不会又再搞错了呢?”
“不会再搞错了琨叔,你想想一个色盲的人又怎么能分得清那些人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呢。”陈真道。
欧阳琨又点了点头道:“你这话也不错!”
陈真跟着又道:“因为我怕我出面去抓何应发回来问的话又会弄成上次那样,人家说我一面之词,所以我就想请琨叔你出面帮我把何应发抓回来问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