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刚才知道此处凶险,自己万万不能敌,翻身就要逃跑,可是那黑气吞噬了降魔杵,哪里能放过降龙罗汉,瞬间涌上前来,把降龙罗汉层层围住,仿佛蚕茧一样吧降龙罗汉困在里面,叫降龙罗汉动弹不得,降龙罗汉想要运转法力冲出束缚,可是恍惚间听到了一道铃声响起,心神一松,便没有了知觉。
那黑熊跟在降龙罗汉后面,眼看着偌大的一个降龙罗汉连一个回合都没有抗过,只被那黑气一绕,便没有了生息,生死不知,急忙也要后撤,那黑暗中的声音笑道:“原来这里还有一个。”说话间那黑气便把黑熊也缠绕了起来,黑熊法力本就不如降龙罗汉,更没有罗汉金身,哪里敌得过那黑气,只能拼了命的运转心法,不叫黑气入体,可是黑熊的法力运转越快,那黑气压力越大,眼看着黑熊就要坚持不住,却听到那黑暗中的声音“咦”了一声,之后那黑气便散去了一些,只是在黑熊四方左右把黑熊牢牢困住。
黑熊虽然不知道那黑气为何突然之间退去,但是好不容易得了这一个喘息的时间,黑熊急忙抓紧时间恢复法力,这时候便看见那黑暗中走出来了一个身影,此人穿着宽大的道袍,圆头大脸,最让人过目不忘的,便是那人双耳奇长,垂搭过肩,手中拿着那一个黑幡,来到了黑熊面前。
黑熊知道这道人厉害,不敢言语,那道人看了黑熊半晌,忽然笑道:“原来是一个黑熊成仙,不易,不易。”黑熊不知道道人何意,低头不语,那道人忽然怒道:“只是你这黑熊,从哪里偷来的我截教心法,从实招来,否则我叫你万蚁噬魂,生不如死。”道人说完,从旁边忽然飘过来一丝黑气,不待黑熊反应过来,便钻入了黑熊体内,黑熊顿时当真如那万蚁噬心一般,痛苦难言,只一瞬间,便疼出了一身冷汗,倒地不起。
那道士道:“你还不快说,难道还想要再尝受一遍那痛苦滋味吗。”这黑熊却是有些硬气,想当初那唐僧传授黑熊道法时候,叫黑熊休要向旁人提起,黑熊哪里会告诉这无名的道士,只是说到:“我的道法,不是从哪里偷来,而是有人传授。”道士冷哼道:“我截教一门,自从封神一战,已经死伤殆尽,就连教主也被鸿钧老祖带去思过,哪里还有道统流传,你休要胡言乱语。”黑熊听着道人自称截教一门,却是好奇道:“你说截教死伤殆尽,可是你怎么又自称截教之人?”拿道士听了,顿时窘迫起来,来回踱步道:“你这个黑熊精,休要多问,我只问你的道法从何而来,难道我截教又重开山门,招收弟子了不成?”
黑熊听了,心中奇怪,不知道这道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哪里能够吐露唐僧身份,只是说到:“道长,你既然自称截教门人,我学习的也是截教道法,咱们便算是一门兄弟,如今截教弟子不多,可否不再自相残杀。”那道士听了,皱眉道:“你说你是截教弟子,有何凭证,你师父是谁,如今是何人掌教,你说的上来,我便能放了你,若是你说不出来,怕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偷学了一点法术的精怪,我若是放了你,你出去之后把我的藏身之所说了出去,如何是好。”
黑熊道:“我说给你却也无妨,如今我拜的老师,便是那截教掌教,不过如今天降大劫,事关我截教能否兴盛,掌教是谁,事关重大,我却不能告诉你,待到劫难过去,你自然知晓。”道人听了,犹自不信,黑熊想了想说道:“我截教上清道法,从不外传,我如今背诵几句,你既然也是截教门人,自然知道其中真假。”道士听了,点头答应,那黑熊看见,知道这道人必定是那截教上仙,便从那道法深奥之处选出来了几句,背诵出来,那道士听了,不禁连连点头,大叫道:“对,对,对,这正是我上清道法,你当真是我截教弟子。”黑熊道:“当真是。”那道士哈哈大笑,却又忽然的悲伤起来,哭道:“如今你们这些后辈都能够拜入截教,可怜我数千年前一念之差,如今却只能够藏匿在这里,孤苦伶仃,连山谷都出不去。”
黑熊奇怪道:“道长法力无边,连那降龙罗汉在你手中也过不了一个回合,怎么会出不去这山谷。”道士苦笑道:“你既然是我同门,我便不瞒你,我便是那截教门中的长耳定光仙是也,我原本乃是拜了多宝道长为师,为那截教的二代弟子当中的翘楚,只因为那封神大战之时,教主布下万仙阵,又叫我掌管六魂幡,上面写了四位圣人与姬发姜尚的姓名,只待教主号令,便叫我发动旗幡,可是我看那圣人威力无穷,心中竟然有些怕了,于是偷拿了六魂幡,逃到此处,本想传道布教,为截教流传一点香火,可谁知教主早已经在六魂幡上留下法力,那圣人之力岂是等闲,没有使用出去,便留在了这六魂幡之上,每日里丝丝散发,若是流露出去,莫说是凡人,就算是修道之人碰到一点也禁受不住,故此我才选了这个山谷驻守起来,设下法阵禁锢六魂幡的力量,数千年不敢擅离,只怕这噬魂之力散发出去为祸人间。”
那封神大战,年代久远,更是各教辛密,非是当时亲身经历之人,哪里知道,黑熊听了定光仙所说,才知道这其中缘由,不解道:“道长,你既然无法束缚这六魂幡的法力,为何不把这六魂幡送回碧游宫,交还通天教主,或者是把他舍弃了,岂不就得了自由。”定光仙叹气道:“这六魂幡乃是截教至宝之一,我怎么能够轻易舍弃而我当年不告而逃,使得教主的万仙阵轻易被破,身边师兄弟死伤惨重,我哪里还有脸面面见教主,故此在这里一困千年,与世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