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段景柱从腰间掣出一条乌色长鞭,手柄处油光发亮。
“我偷是看得起你们,既然你们发现,那怪不得的我明抢了。”
说罢,手中的长鞭化成一道道鞭影,笼向林冲和张云二人。
林冲想也不想,挡在张云的前面,长枪迅捷如雷地出击。
段景柱如何是林冲的对手,他对付寻常人还可以,但是遇到林冲这样的高手,不过三两招之间被打翻在地,刚好又坐到马粪上,沾了一屁股。
杀气森然的枪尖顶在段景柱的咽喉,林冲脸若寒冰。
感觉到生死危机,段景柱这才慌了,干笑道:“大哥,咱们有话好好说,这东西万一向前递上一分,我的命可就真得没了。”
段景柱心里叫苦,干嘛鬼迷心窍来偷马。
张云抢先一步,捏着段景柱的下巴,将一颗糖塞进他的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段景柱骇然失色。
“这东西名为肠穿肚烂丸,别看是甜的,毒效却相当了得。段景柱,我们可以不计较你偷马的事情,但你从今天起,就是我们梁山的人了。你需赶往梁山泊,为我们梁山养马。却了梁山泊,自有吴用会为你解去此毒。”
听到“梁山泊”三个字,段景柱当下就怂了,传说哪里的人个个凶恶,要是不去的话,他身上的毒却又没法去除,当下苦着脸点头答应。
张云知道段景柱闲着没事,会去顺手偷照夜狮子马,结果引得曾头市一场火拼。
段景柱从地上站起来,使劲地呕吐着,愣是没有吐出来任何东西,正要痛骂张云一番,却看到林冲的枪头正对着他。
机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段景柱谄媚道:“放心吧,小的一定去往梁山,弃暗投明,从内到外做一个好人。”
张云交待了段景柱一声,绕开曾头市,这才放任他离去。
“娘子,似这等贪生怕死之人,在我梁山乃是一个害群之马,如何能让他上梁山?”
“相公,你这就不懂了,他虽然贪生怕死,但是在养马方面是一个人才。梁山择人取其长处,避其短处。”
林冲点点头:“娘子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只是吴头领是一个书生,从来不曾听得说他会治病。”
张云踩了林冲一脚,白眼道:“我是骗段景柱的,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药,不过是一粒糖果。他因为怕死,对我的话信之不疑。”
她又把当时骗董超薛霸的事情说了一遍,林冲笑得弯了腰,难怪当时两人对他毕恭毕敬。
“娘子,你可真是个鬼机灵。”
第二天,两人骑上小花赶路,来到两人的往处。
这里前后有卫兵巡逻,门前贴着封条。
林冲二人看了一眼后,赶紧低头赶向张员外家。
来到张府门外之后,这是张云第一次来到家里,一时间心中竟有些忐忑,她只是仅仅见过张员外一面。
林冲推推她:“娘子,我们进去吧?”
张云调匀呼吸,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才缓缓跟林冲一起向家里走去。
“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
做为东京城的小富之家,张家还是有些排面的,并不像张云想像的那么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