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看着这个金发男子的相貌,张云想起一个人来,他莫非就是金毛犬段景柱。
“不挑了,没心情。”金发男子大手一挥,气鼓鼓地就要离开。
“我说你们不懂马,没事在这瞎说什么,这下惹得段先生不高兴,不相马了。”
“外地人真是可恨,我们东家可是出了一百两银子,这才请来段先生,这下可好。”
“你们还是出去吧,我们不欢迎你们。”
林冲面色尴尬已极,对张云道:“娘子,不惹我们两个去别处看看吧。”
张云这下不乐意了,林冲也没说什么,不过是无心置疑一下,就被这些人围在一起,好像犯了天大的错事一样。
“不就是相马吗?我也会。”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个屁的相马之术,少在这里给丢人现眼了。”
“我看你们除了养娃以外,最大的本事就是败家吧。”
“得了,得了,快点从马场里面出去,我们去把段先生请回来!”
金发男子正要离去,听得张云说她也会相马之术,不禁回过头来冷笑道:“你要是会相马之术,那就从这三百匹马里面挑选出一匹最好的。”
“随便!”张云兑换出神级相马术来,打算去挑马。
林冲拉住她,小声道:“娘子,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会相马之术,咱们还是走吧。”
张云挣脱林冲的手:“相公,你就放心吧。我的本事我还没见全呢。”
径自走到一匹卧着的马面前,张云指着那匹马道:“我就选这匹,这匹马就是最好的。”
马场主当先笑出声来:“我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呢?连看也不看上一眼,就挑中了我们马场里面最烂的这匹马。”
“你看这匹马全身的毛发有的地方都脱落了,看起来跟个癞皮狗一样,这样的马在你嘴里说成神马,这是要笑掉我们的大牙吗?”
“就是,你看它的长相,马上就要病死了,还神马呢,估计站起来都是一回事儿。”
林冲不禁脸上臊红,这匹马任谁都看得出来,根本就是一匹老年的病马,牙齿发黄,又长又粗。
张云根本不理会众人的嘲笑:“你们懂个什么,马儿看神又不是看皮,似段先生的相马之术,不过是观察马的外形,只会了相马术的一点儿皮囊而已。”
金发男子冷笑不已。
张云转头对马场主道:“你们这里有酒吗,越烈得越好。”
马场主没好气地道:“你要酒做什么?”
张云拿出一锭银子来,交给马场主。
见到银子后,马场主马上拿来两坛烈酒,一坛的重量约在二十斤左右。
张云抓起一坛酒,拍开上面的泥封,闻到酒味后,老马无神的眼睛闪现出亮光,打了个喷囔,颤颤微微地从地上站起,一头扎进酒坛中。
转眼之间,那坛酒被他喝得精光。
“这事儿真是稀奇,我是头一次见到马喝酒的。”
“这又怎么样,喝酒的马一定是好马吗?”
一个人话音刚落,老马抬起头来,引颈长嘶,巨大的嘶鸣之声几乎震破了人们的耳膜。
马场里的其他马全部吓得四蹄发颤,卧倒在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