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去,我不就是说了句实话吗?你们竟然都怪我!”
刘唐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张云实在恨不得把他的舌头给割下来。
回到院落,林冲没有做饭,灶是冷的。
推开门,林冲侧卧着。
“相公?”
“相公,你怎么了?”
“娘子,我……觉得全身无力,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看我就要死了。”
张云摸了一下林冲的额头,没发烧。
不发烧还说全身无力,他们两个也没折腾啊,都是各睡各的。
这下,可把张云给急坏了,指不定这得了什么病。她赶紧兑换了一些药品,兀自还觉得不够,又兑换了神级医术,拉过林冲的手,为他诊脉。
结果,还是没有任何生病的预兆,斜眼看到林冲似乎在贱笑,张云心中一凛,这货是在装病。
张云也不声张,悄然把正气水倒了一碗,扶着林冲坐起来以后,她对林冲道:“来,相公,把这碗药喝了,保证药到病除。”
“娘子,你对我真好。”林冲感动道。
“说什么话呢,你是我的相公,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正气水灌到林冲嘴里,那个苦味儿,天啦噜,嘴里发苦不说,连肠子都要纠结在一块儿。
“呜呜,呜呜……”
林冲拼命的反抗,表情就像喝了毒药的武大郎。
“娘子,你给我喝得真是药吗?”
“良药苦口利于病,药也喝完了,相公你感觉怎么样了?”
反正正气水也被喝完了,林冲缓过一口气,又装做奄奄一息:“娘子,我还是有些乏困,你且让我睡上一会儿吧。”
张云道:“相公,话可不能这么说,一碗药如何能让你悔复如初?你看我还学过针炙之术,让我给你针炙一番,保管药到病除!”
说着,张云拿出一排银针来,长的约有一尺,粗若小儿拇指,短得细如牛毛。
“娘子……”林冲背后惊出一身冷汗:“我没病,我没病,你千万不可给我针炙,我现在下床给你做饭去!”
“不,相公,你真得有病。听我说,我就随便扎上几针,绝对不会让你感觉到疼痛的。”
“娘子,不要啊!”
捕夫网一撒,林冲被捆在网里。
张云笑得如同容?嬷嬷一样:“小乖乖,你要听话啊,扎针真得不疼的。”
“谋杀亲夫中啊——”
“我的天呐!”
“张云——”
从当家的院子里面传出一阵阵的凄厉之声,外面站岗的喽罗,包括梁山中的某些送信听到林冲凄厉的惨叫声,全部感觉到一阵阵的后怕。
林冲心里苦啊!
折腾了很晚,林冲才沉沉睡过去。
等到第二天,林冲走路的姿势看起来古古怪怪的,跨过山寨门槛时,险些跌了一跤。
那样子,要多惨,有多惨。
送别林冲夫妇以后,晁盖感叹了一声:“当家的果然与众不同,我只见过女子有此等症状,这林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