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张云毫不相让地回瞪差拔:“没看到我们炭场竖的招牌吗?是沧州牢营的人,我是一块煤炭也不会卖给你们的。”
“吆喝,蛮有脾气的嘛。”差拔悠然绕着张云转了一圈,手一挥:“给我打!”
十来名牢卒将张云团团围住。
见到两个工人还站在雪地不肯走,张云竖眉道:“你们两个杵在这里做木头桩子吗?还不滚回去照看那些排队买煤炭的人。”
两人担忧地看着东家,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张云运起大力金刚掌,说来系统送给她的大力金刚掌跟在电视里面看到的大力金刚掌不一样,专打人脸,完全违背了“打人不打脸”的真理。
当先一个牢卒被张云一巴掌煽在脸上,原地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见识到张云的强悍,剩余的牢卒抽出腰间的钢刀,狠厉地劈向她。
若是镜头放缓的话,可以看到刀刃将雪花斩成两半。
张云身处重围之中,有系统的庇护,肥胖的身躯竟多了几分妖娆,看起来就像是随着漫天飘雪轻歌慢舞的广寒的仙子。
好吧,加肥加大号的那种,面面不要太美。
虽然身形看似很慢,但那些悲催的牢卒就不那么好受了,挨个尝遍了张云的巴掌,听起来噼里啪啦的,就好像炒豆子似的,被打得尽数滚倒在地,利刃尽数落地,七零八落。
差拔看着如此情形,一口凉气倒抽,我的乖乖,这是女人吗?简直是一个女土匪!
张云的目光朝差拔投射过来,差拔猛地打了个哆嗦:“东家,有事好商量,不买给我们煤炭,总得给个说法。”
张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法?我就是说法!不卖就是不卖,老娘心情不好,你能把我怎么样?”
差拔苦着脸陪笑:“好,我知道了,回去我定把此事转告给我们管营大人。”
说完,迈腿就跑。因为胆寒,差点摔倒在雪地里。
“我去,东家你刚好身手好俊,跟仙女跳舞似的。”
“东家,你得罪了差拔,他必然会记恨在心……”
两个工人一个属于乐天派,一个属于悲观派。
张云伸了个懒腰:“天色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吧。”她抓起木箱中的一把铜币交到两个工人手里:“回去给你们老婆孩子卖些好吃的。”
“东家,我们平时赚得够多了……”
张云:“老娘今天心情高兴,别惹我不开心!”
两人接过钱后,踩着风雪回去。
差拔回去后,向管营汇报此事,管营怒道:“一个妇道人家,居然如此狠恶,她难道不知道沧州地冷,若是没有炭火,必然有不少体弱的囚犯熬不过这个冬天吗?”
想到张云身手了得,管营道:“咱们牢营里不前段时间来了一个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吗?让他去试试。”
差拔一拍大腿:“还是大人高明,你不提这岔,我都把林冲给忘了。我这就去找他去!”
说罢,提了酒肉,去到牢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