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了,发财了!”张云激动道。
张云雇佣了两个工人,让他们把地面挖开,黑漆漆的尽是煤炭。
用茅草将煤炭覆盖好后,隔天起床,天空飘起纷纷扬扬的雪花。
一大早,就有人隔着柴门大喊:“掌柜的,掌柜的,你们这里有炭没有?”
“有,有!”张云慌乱起床,连声应答。
打开柴门后,张云掀开茅草,对那人道:“你随便取吧。五十钱一斗!”
那人看了煤炭一眼,眼珠子将要突出眼眶:“这是我要的炭?”
张云道:“这是咱们炭场今年的新品种?”
“我能不能不要?”
“不能!”张云一声大吼,拉着那人进到屋子里:“你感觉一下,这个新品种的炭是不是比木炭要热得多,还有这种东西一个晚上也不会熄灭。你说哪个好?”
“我要,我要!给我来上三斗!”
感受着张云屋子里面的温度,那人连连点头。
张云一摆手:“你自己去挖吧。”
那人抱怨道:“老板娘,平时都是你们的工人给我们挖的。”
张去捂嘴打着呵欠:“你要是找工人挖的话,八十钱一斗!”
那人想了想,拿起工具挖了三斗的煤炭,把钱放在张云准备好的木箱中。
一天的功夫,张云卖出去十八斗的煤炭。
闲闲地抓着木箱中的铜钱,张云嘀咕道:“这距离我想赚到的钱,差得太远了。”
第二天,同样是生意不景气,仅卖出二十三斗。
第三天,情况变得不同了。
在炭场的外面,买煤炭的人排成了长队,那些用过煤炭的人都觉得比之前用的森林炭要好上很多,经久耐烧,温度灼热。
用一名得益于煤炭好处的男子话说:“今年冬天有望再多生两个孩子。”
有些富人家的下人不愿意亲手挖炭,张云就把之前雇佣的那两个工人请过来,他们每挖一斗煤炭,给三十铜钱。
他们两个何曾见过如此出手大方的老板,尽心尽力地为张云服务着。
七天的时间,张云赚了五百两,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张云的眼睛都发直了,要得,要得。
大概过了半个月,张云把炭场交给两个工人打点,自己袖了一兜银子向沧州牢城而去。
探看亲属是一个单独的小房间,她坐在那里等了很久,没有见到林冲进来,问牢卒道:“公人哥哥,我在这里都等得这么长时间了,为何我的相公还不出来?”
牢卒不耐烦地道:“我去给你催催去!”
回来后,他板着脸道:“你回去吧,你家相公今天病倒,不能过来与你相见。”
张云心中如何不知,林冲必然是托病不愿与他相见,想要再去另寻他法之时,牢卒语气不阴不阳:“长成这个样子,就算再倒贴你相公,人家也只是把你看成一个贱货。”
声音虽然小,却还是清晰地传到张云的耳朵里,张云瞪了那名牢卒一眼,出了牢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