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去,并还可以借用被害人的原身,去害他的同道。再遇第二人,仍旧脱体,化为血影扑去,只要扑中,便无幸免。无论多大法力的人,如若事前不知,骤出不意,也是难免受害。尤其厉害的是,水火风雷、法宝飞剑皆不能伤。
邓隐因知除长眉真人外,释道两教中还有几个厉害人物,仍难惟我独尊,心犹未足。除将原有诸宝重加祭炼外,又费十多年苦功,炼就十指血光与头顶上的玄阴魔焰,以为抵御敌人纯阳至宝之用。满拟真人飞升,去了对头,可以任意逆天行事,为所欲为。因为痛恨长眉真人,便想将他门下一网打尽。
当邓隐妖法炼成,破了禁制,脱困出洞之日,正是开府的前几天。邓隐虽心性狠毒,报仇心切,但因刚刚脱困,元气未复,又知开府时会有不少前辈高人来峨眉祝贺,也怕随意造次,难得善果。可是开府以后,以前秘藏至宝俱要被敌人得去,将来更是难以加害。左右为难之下,便遣了他手下三个徒弟前来报仇。
他那三个妖徒和他一样,也练成了血影妖法,因无肉身,一到便要被仇敌识破,有了防备,不能大肆杀害,于是四出寻觅。先是大弟子妖蛮乌萨齐,在姑婆岭左近遇见程明诚,当时用血影罩住,得了肉身。又值小杀星霍合同了宗德飞来,邓隐剩下的二妖徒立即飞上前去,也是一扑即死。于是三妖徒各顶着一个替身,来到峨眉求见。正遇周轻云、吴文琪、杨鲤、龙力子四人轮值。
因妖人掩饰极工,外表一点不见邪气,周轻云等没有觉察,当即入内禀明,领了进去。
直到太元洞外,妖人因知妙一夫人等峨眉长老都在洞内,恐被看出破绽,不敢入内。方要现出原身,大肆杀戮,凌浑已被阮纠提醒,用法宝将二妖徒命门制住,被随后出来的姜雪君,用无音神雷将其形神一齐爆散。
还剩一妖徒见此情景,知道情况不妙,顾不得再行恶举,急忙仓皇逃窜。又连遇乙休、公治黄、极乐真人等人阻路。
妖人本以为最多再中几下太乙神雷,拼受一点零伤,并无大碍。谁知又平空来了一个谢山,竟持有千年前的佛门至宝佛火心灯,杂在极乐真人太乙神雷中,一同发出。等到妖人心头一凉,觉出有异,已经爆散,连声都未出,便即消灭了。
仙都二女听说义父心灯有如此威力,自是喜欢不置。听完话后,走近叶缤身侧,笑问唤她何事。
叶缤道:“血影妖孽逃时,我和杨道友本欲相助除害。甘道友忽令门徒相召,才知峨眉开府大招旁门之忌。一干假名观礼的异派,因为血影子一来,十九都寒了心。按说已可无事,不料成道多年的散仙,也有来此作闹。
那人名叫余娲,乃小蓬莱西溟岛得道多年的女散仙。因其门下男女弟子有好几个俱与晓月禅师、司空湛、许飞娘、天痴上人等相识,竟受妖言蛊惑,意欲峨眉为敌,于是纷向乃师述说,齐真人这次开府,海外散仙挨次请遍,独不把他师尊看在眼里。并还假造了些切中其师心痛的谗言,将其激怒。
余娲自迁居小蓬莱,已百余年不曾离岛一步,以前又在海外僻远之地潜修,轻易不来中土。对这里长幼诸道友,只近年才听传说,不知底细,误认作对方法力有限,不值亲来。只命男弟子陆成、毛霄,女弟子于湘竹、褚玲,持了好些法宝,来作不速之客,到后相机行事。
依她本心,只是不忿齐真人等轻视,意欲当场给点厉害,使主人丢脸,略煞风景,并无过分加害之心。可是这四人已受妖邪蛊惑,必要卖弄神通,大闹一场。仙府主宾两方俱多法力高深之士,各处仙馆均有监防,绝不容他们猖狂,定找无趣。但这四人均是她门下健者,并且仙府此时另外还来好些假名赴会的仇敌。先来的,已被适才乙、凌诸位道友法力镇住,或者不致妄动。随后来的,尚不在少,他们不知厉害,仍可能冒失行事。
这些人迥非你们适才所杀妖徒之比,你两姐妹又都好胜喜事,难免不乘机出手。你义父此来,一切料已前知,既未禁止,当无妨碍。但我终恐你们一不留意,便受虚惊。明日就是庚辰正日,此间昼夜如一,转眼即至。如能随我在此作壁上观,单看热闹,免致将来树敌,最为稳当。真要多事,也不拦你们,但须随时留意。
那四人中有一个生具异相的少女,两手两足,各分左右,一长一短,上下参差,便是有名的三湘贫女于湘竹。最是狠毒不过,和人一作上对,不死不休,永无了结。身带法宝也多,更广交游,除峨眉、武当两派,各派均有至交。你们往小寒山拜师不久,便要积修外功,如若树此强敌,要添不少麻烦。你们如遇上,务要避开,不可轻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