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还看向凌霄表情生疑:“霄儿,你可查清楚了?一切属实?”
“程依菱已经全部都承认了。”相比较刚才阐述整个事情经过的时候凌霄的情绪激动,此时出口的话语听起来已经变得疲惫又淡漠。
裕太妃脸上的恨铁不成钢表现得淋漓尽致:“这个菱儿,怎么能做出这样的混账事来呢?不但屡教不改而且还变本加厉了,这大老远的从松洲就这么逃出来了,看起来丝毫没有想过她的父母。”
“以后,她永远都没有机会想了……”凌霄的一句话出口,裕太妃赶忙看过来,不解得等着凌霄的下文。
凌霄淡淡道:“就在刚才,程依菱在我的书房碰了柱子,用力极猛,已然无救。”
裕太妃惊得当即就从身后的贵妃榻上站了起来:“什么?!菱儿她,死了?!”
裕太妃此时的惊讶倒是比刚才真实了好几分,她怎么也没想到程依菱会就这么死了!
裕太妃脸上的惊讶倒是真的,只不过其中没有一丝心疼侄女的意思,有的只是对这个突然发生的意料外事情的震惊而已。
见凌霄冲她点了点头,裕太妃缓缓坐下作痛心状:“这个菱儿怎么这么冲动!”
凌霄也看着裕太妃道:“儿臣劝阻不及……”
裕太妃摆了摆手:
“这又怎么能怪得着你?菱儿她自己心中有了这样想法我们谁也没办法……罢了,本就是菱儿她自己的不是,由我出面修书一封给你舅舅,你呢,派些人马好好将菱儿的遗体送到松洲,眼下隆冬,虽然路途有些遥远但是加快脚程,想来也没什么问题的。”
裕太妃的安排已经算是不错了,凌霄也点头道:“就依母妃所言。”
江府的外书房里江远怀还有三个往日里朝廷上交好的同僚坐在一处。
“江兄,此事当真不是我们不肯帮你,眼下这风口浪尖之际,我们三个都登了江兄的门定然不是那种背信弃义之辈……”
“只是……”另外一个看起来看起来仪表堂堂但细看却目露精光的中年男子开口道:“江兄,此次事情蹊跷,定是你得罪了哪个上头的人……”
江远怀自己当然也知道,提壶给三位同僚茶杯里蓄满了茶开口道:“小弟在朝为官近二十载,能得识三位至交挚友实乃小弟三生有幸,此次小弟蒙人构陷,不敢劳三位为小弟翻案,只求三位能帮小弟查一个人……”
江远怀这番话说得发自肺腑,听起来着实让人感动,那三位果然立马就向这江远怀看了过来:“何人?”
江远怀话语有力,吐词清晰:“李贺。”
其余三人听道“李贺”两个字,两个都面露怔然,只剩刚才那个目露精光的中年人神情中带着一副为之炫耀的了然之色。
“张兄可是知道些什么?”江远怀神思敏捷,立马发现了这个张大人的表情有异开口问道。
“江兄真的不知道这李贺身后背景?”张大人面露得色带这一种先行洞悉事态的优越性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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