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汐颜说完这样一番话江远怀又看了看江汐隐,面容严肃。
江远怀刚才只是拿着这件事去数落了江汐隐两句就过了,但是这件事情仔细想想也确实是耐人寻味……
“先把她放开!”江远怀对那些下人说道。
众家丁忙松开了江汐隐,江汐隐瞬间有些重心不稳栽到地上,恨恨看了汐颜一眼……
“江汐隐,今天上午你到底跟肖姨娘都说了些什么?!”
江远怀声音突然提高而且语气比之前冷了好多,听不出一丝父女之情。
江汐隐瞬间石化,她是心虚的,但是比起心虚她更为气愤!
什么时候她跟自己亲娘之间的谈话都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坦诚给大家听了?
“江汐隐,难道你没听到我的话吗?”江远怀怒吼道。
“父亲,什么时候我们母女之间的体己话您也要过问了?难道我连一点隐私都不能有了吗?”
江汐隐此时的声音也十分冰冷。
“我倒不知道母女之间什么样的体己话能让肖姨娘拖着病体去祠堂祈福!”
见江汐隐支支吾吾几次推脱江远怀也觉得江汐隐肯定又在跟肖姨娘密谋些什么……
江汐隐看了看江汐颜又看了看江远怀一咬下唇:
“女儿不过是上次葵水来了迟迟不去,便说与肖姨娘听,肖姨娘应该是听了担心去祠堂祈福……”
听到这些话江汐颜猛地转头看着江汐隐,面上流露出一丝凝重,她倒是忘了,这个江汐隐行事乖张,通常逼到绝处是会不要脸的。
上次那个秀春图得荷包,她就见识过了,看来是没法从江汐隐身上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汐颜转过头去看着旁边的盆景。
屋里其他的人可就没有江汐颜这份豁达的心态了,都惊愕得看着江汐隐!
江汐隐却不管不顾看着江远怀:“父亲当真是连这样的事情都要过问,女儿也只能如实相告!”
江汐隐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眼神很冰冷,看得本来就因为听到江汐隐的话而尴尬无比的江远怀更加无措,眼神游移:“你……”
这时候滟姨娘上前解围:“老爷别跟孩子一般计较,气伤了身子!”
然后又看着伏在地上的将汐隐:“汐隐,你现在病症怎么样了?”
然后又看着江汐隐身边的迎香:“一会儿到我院子里拿副药,专治女子各类病症的。”
如此一番才将此页揭了过去。
江汐隐已经没了刚才咄咄逼人想要栽赃汐颜的气势,默默得站在一旁。
江远怀清咳了两声:
“大家也都在了,今日府上的事大家也都听说了,十分奇怪,我刚才已经审问了一番,却无丝毫头绪,现在让他们再说一遍,大家一起听听可有何纰漏……”
江远怀说完就看着肖姨娘身边的小丫头沉香:“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这期间沉香就一直跪在地上,此刻应该是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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