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大小姐还得尊称声逍遥王妃呢……江小姐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居然罚她跪祠堂?”
启渊一阵抢白又急又快说得江远怀一时都接不上话来。
发现一旁的逍遥王从刚才就开始面色不善得盯着自己,江远怀开口:“汐颜她此次实在犯了大错……”
“哦?是吗?何错?”凌霄这才开口,简短且严厉。
江远怀此时面上青一阵白一阵良久看向身边贴身小厮开口:“去,把东西拿上来!”
然后又看向逍遥王:“既然王爷执意要问,那臣也不一味得在王爷面前强撑着要这一张老脸了……臣教女无方,一会儿……还请王爷恕罪!
很快就有小厮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
托盘上面放着一张字条,还有一个月白色的缎面荷包,应该是怕有伤风化,绣着春图的那面并未朝上。
逍遥王走过去拿起那张字条,只见两小排娟秀字迹映入眼帘,笔笔带锋看起来苍劲有力却又不失女子婉转的气质,如翩翩起舞的蝴蝶……
这,这是她写的字?
凌霄将手抚上去,动作轻柔小心……
一旁的的启渊暗暗着急:我的王爷欸,现在可不是您鉴赏江小姐字体的时候啊,她还在祠堂里受罪呢……
江远怀见逍遥王反应很是奇怪不明就里……
启渊怕江远怀再看出什么端倪,轻咳了两声。
听到启渊的提示,凌霄抚着字条的那只手才轻轻放下。
又看着江远怀一脸困惑似是不明白一般:“江大人因为这个处罚的汐颜?
江远怀面色难看至极:“正是!这是小女的字迹……”
“我当然知道这是汐颜的字迹!”逍遥王紧追其后的声音像是透着足以冻结万物的寒气。
“这字条是汐颜写给本王的!”一句话下来屋内瞬间鸦雀无声。
江远怀震惊到了极点看着逍遥王说不出话来;“什……什么?!!!”
“本王不知汐颜为何要因为这张写给本王的字条而受罚,江大人?”
“这……这……难道真是汐颜写给王爷的?”
江大人看了一眼逍遥王又看了一眼托盘上放着的荷包,面色极不自然:“那……那荷包难道是王爷之物?”
启渊走到托盘前:“我们王爷岂会用这种女里女气的东西?看样子好像也不是江小姐的……”
一边说一边用手翻看着,突然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下子将荷包甩回托盘,大惊失色:“江大人!你,好大的胆子!大庭广众之下你居然拿出这种东西来!你……你这是对王爷大不敬!”
江远怀一瞬间面如土色:“回王爷,之前这纸条就是放在荷包里的……这荷包……王爷身边这位公子也看见了……正因如此,我才处罚汐颜的……”
“江大人!我们王爷都说了这字条是大小姐写于我家王爷的!至于这荷包并非王爷之物,而且我现在基本可以断定此物也绝非江大小姐的,江大小姐定是被人给陷害了!”
启渊连珠炮般得看着江远怀。
几句话把本来就有些懵的江远怀说得更加莫名了。一旦事情把逍遥王牵扯进来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